“要,怎么会不要?”男子接过了银票一把揣进了怀里,指着身后的笼子道,“他归你了,想怎么处理都行,杀了还是暖床都行。”男子说话没遮没掩的,惹来了阎焰剑一样利的眼神。男子却毫不在意继续说着:“估摸着两天后才醒的来,保证两天的安全。”言下之意,两天后就管不着了。
“哦?这哪行?你卖了东西,要保证售后服务啊,起码有个十年八年的吧?”若可飞挑了挑细细的眉。
“售后服务?”男子摸了摸下巴,研究着这个词,忽然笑的灿烂开心,“不错,不错,售后服务。我怎么就没想到。这给你,给他喂下,月圆之夜没有解药就冻成冰块,痛苦不堪。”再丢过来一小瓷瓶,“这是解药。”
阎焰看着若可飞手里的两个瓷瓶,心惊。他到底打的什么主意?这次玩的是不是太大了?
男子看了看眼里闪过讶色的阎焰,伸出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笑道:“当是给她售后服务的谢礼,赚了,我赚了。哈哈。”
阎焰忙将他的手拍开,避如毒蛇。眼前这个变态,老喜欢神不知鬼不觉的给人下毒下药。
若可飞看了看手里的瓷瓶,皱了皱眉,递到了男子的面前,道:“不要这个,没意思。”
男子笑的开心的脸僵住:“那你要什么?”
若可飞扯了扯嘴角,不屑道:“用药来控制人,还真是低级趣味,真的控制一个人,不是控制他的身,而是他的心。”
男子的眼一冷,人皮面具下的脸看不到真实的表情,将药收回,缓缓问道:“不知客人想要什么方法?”
“有没有血祭?”若可飞的声音很轻很柔,却如一记重拳打在了男子的心头。阎焰心一沉,本是握着铁笼上一根铁条,瞬间将其捏扁。
男子的眼神越大的犀利,发出亮光,从新审视起了眼前的女子来。
“胃口很大啊。”男子半晌低低的吐出了句话。
“既然卖给我了,自然就是我的东西,不是么?”若可飞似笑非笑。看来,书上记载的还真不假。那本发黄破烂的书上记的东西居然还真实存在的。
“不后悔?”男子磨了磨牙,要知道,笼子里的人可是舔着刀尖生活的人,也许,下一个任务就再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即使这样,眼前的女子也要选择血祭么?那个邪魅的仪式……
“要加钱么?”若可飞反问。
“不用,呵呵,售后服务嘛。”男子眯起了眼睛,将眼中那冷光尽数掩去。好吧,既然眼前的女子下定了决心,那么如你所愿。还有,似乎好戏开场咯。
男子转身将铁笼子拖走,回过头来:“跟上。”
一行人慢慢的走向另外一边的出口,男子在出口处那交了一两银子,嘿嘿的笑起来。这次交的钱还真少。每次都是百分之一的手续费。这边的走廊两边都满是小房间,原来是供人最后交易的地方。随便开了间空着的屋子,男子把笼子里的人抓着脚拖了出来,立刻有人来收走了笼子。
“咚”的一声,男子将手里的人扔在了地上。
“他叫什么?”若可飞指着地上的人问。
“叫消魂。”男子踢了踢地上没知觉的人,随意的说道。
“销魂?”若可飞笑,怎么杀手还有这样的名字。
“是消魂,不是销魂。不过也一个意思,被他杀的人最后销魂着被消魂。”男子蹲下身,在自己身上的兜里摸出了个玉碗,拿起消魂的手腕,突然手里多了把匕首,对着消魂的手腕就是一刀,到血放满了碗,这才随意的撒了点药先止住了血。“喝掉。”男子将手里满是血的碗递给了若可飞。
腥红的血若可飞却眉头没皱一下,快速的喝光。
“把你的血滴一点在他的伤口上。”男子将匕首递给了若可飞,若可飞接过匕首,蹲下身,在自己的食指上轻轻一划,血冒了出来。男子拿过匕首将消魂本已止血的伤口再度划开,在上面撒了黑色的药粉:“滴上你的血。”
若可飞依言照做,将自己的鲜血滴进了他的伤口。从若可飞的血滴进消魂身体里的瞬间开始,就从伤口中蜿蜒生长出图腾样式的花纹。花纹慢慢变暗,直到发黑。
“以后,他痛你痛,你伤他伤。他死你死,你死他也死。”男子拖长声音说起了绕口令一般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