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发生什么事了吗。”薄锦心轻抿一口红酒,一双美眸紧紧的看着他,生怕错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
董逸君神色依旧冷淡,将手里的高脚杯放下,眸子淡淡瞥了她一眼,开口问:“你和帕提的关系。”
他就是这样,无论在什么时候,他想问的就会问出口,无论这个对象是谁。
薄锦心听到帕提这两个字,握住酒杯的手微微一颤,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矢口否认起来:“我不认识你口中的帕提。”
董逸君看她神色不对,狭长的眸子一紧,女人的表情出卖了她,相处这么对年,对她的了解可谓比谁还多,看来这次郁晴柔的事还真是她做的。
“亡灵之书在你这是不是,帕提也是你找来的。”不是反问句,而是肯定句,董逸君没说一句话眸子就越发冷冽起来,炙热慎人的视线紧紧盯着她。
“我,我不知道。”薄锦心不敢看他的眼睛,偏过头握住胸口处,紧张的神色很慌张,在他面前,她所有的防御都显得不堪一击。
“锦心,你说谎的时候眼睛会闪躲不敢看我,还会不自主的捂着胸口,帕提虽然是华裔埃及人,但是一直在国外游荡,从来没有来过中国,但是破天荒的这次来到了国内见的第一个人是你,你还能说你不认识他吗?”董逸君的语速很慢,音调低沉,只是俊美绝伦的脸上布满阴霾。
薄锦心自知自己所做的一切都被他知道了,眼神也不闪躲,异常冷静的面对,只是抓住他的手迟迟不肯松开,过了好半会才欲言又止:“你从来没有告诉我,郁晴柔是你曾经的女人。”
她和郁晴柔见过那么多次的面,君从来没有告诉过他们曾经在一起过,而且每次遇到那个女人,君就会很失常,极度的不安在她心里膨胀发酵。
以前君身边也会有很多女人接近,但是没有多久那些女人都会自己消失,因为这些都是她做的,她找人或恐吓或威逼利诱让那些接近他的女人消失,君知道是她做的,但是从来不会像现在这么兴师问罪,看来那个郁晴柔在他的心里已经留下很深的印象。
这次之所以找帕提,而是因为她感觉到郁晴柔这个女孩在君心里的地位不轻,如果不干净利落一点解决,那么只怕后患无穷,她不能拿君来赌,他是她的唯一。
“不是曾经,现在也是!”董逸君冷冷的说出这句话,眼神阴骘的看向她,他董逸君的女人谁都不能动,就算是锦心也不能,他的底线摆在这里,谁越过了,就别怪他不客气。
“君,你……”在薄锦心的印象里,这还是君第一次这么凌厉的和她说话,而且他的语气毋庸置疑,他说那个女孩现在也是他的女人,难道这样说不怕她伤心吗?还是在他心里一直从未把她放在心里?
“君,我在你身边有七年了,这七年里,我时时刻刻都在想你,只要能够跟你在一起,我放弃一切都可以,为什么你从来不会回过头看我一眼?为什么你要这么大方承认郁晴柔是你的女人,你就不怕我难过?”说到最后,薄锦心不自觉的留下了眼泪,女人最好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