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哲奕皱眉，“陈老师，为什么把乔悦调走？”
陈老师毕竟是教书的，理由信手拈来，“乔悦最近成绩不太稳定，我让她换个环境调整一下。”
说的也是实话。
但意思分明是，你别再去打扰人家学习。
别祸害人家。
沈哲奕：“……”
虽说不是好学生，但当众怼老师的事儿，他那微不可见的教养也不允许他这样做。
沈哲奕只能等陈老师走了后，低声骂了句粗口。
新调来的学霸坐在校霸前面，免不了战战兢兢。
乔悦换了座位，心情特别好。
旁边的叶子心情也特别好，“悦悦，我超开心的，陈老师终于意识到我1米56的身高不适合坐后边了。”
乔悦：“……”
怪不得她老觉得同桌小鸟依人的，原来不是错觉啊。
调完位置的当天晚上，乔悦心情蛮好地去夜色上班。
沈哲奕阴沉着一张脸坐到调酒台上面，“座位的事，你是不是故意的？”
连续三次考试退步，每一次都退得那么有恰到好处。
摆明是在搞他。
乔悦正在忙着给旁边的客人调一杯长岛冰茶，闻言只是看了他一眼，然后——
“我不是，我没有，我无辜的。”
这个否认三连。
沈哲奕有点懵了。
态度诚恳，眼神真挚，语气肯定。
他说不出猫腻来。
但乔悦很快就又补了一句，“但位置我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