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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恣盯着关小小，咬牙切齿地逼问。</p>
“我……我们是朋友，我怎么能去你家？”</p>
关小小笑的无辜，杏眼闪烁。</p>
朋友。</p>
江恣品了品这几个字，伸手，点了点关小小的眉心：“行，咱们是朋友，这话你记住了，你别来求我！”</p>
他深一脚浅一脚地离开。</p>
关小小闻到空气中残留的酒气，眼角发酸。</p>
许久之后，她才回到家。</p>
关小小家境不好，房子也是她进入舞蹈团之后，拿奖金，买下的二手房。</p>
房子不算大，两室一厅。</p>
延续了之前房东的装修，她只是添置了一些小家具。</p>
主卧里，传来了母亲的咳嗽声，撕心裂肺，她不敢耽误，快步冲了进去。</p>
“妈妈，您没事儿吧？”</p>
躺在床上的关母摆手：“没事，我就是有点感冒了。”</p>
“我送您去医院。”</p>
关小小捏了捏拳头，拿过外套想给她穿上。</p>
却被她拒绝了：“小小，妈妈活不久了，把钱留着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