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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p>
席锦玦冷笑连连。</p>
反手甩出了一沓资料：“牧歌，我一向对你是最好的，给了你最好的资源，最好的推广。”</p>
“我是做生意的，不是做慈善的，我做事是要看回报的。”</p>
席锦玦点了点资料：“你给我的回报，远远低于秦西。”</p>
“秦西的推广花费只有你的十分之一，但她给我的回报是你的两倍。”</p>
秦西的作品，是在上架前，临时做的宣传。</p>
而牧歌的作品，提前做了很久的预热，回报率相比其他人高很多，但在秦西面前，是绝对的弱势。</p>
牧歌脸色骤变。</p>
投入比她低，回报率却是她的两倍……这个概念，她很清楚，这也意味着，她不会再拿到更高的资源。</p>
也没有资格在席锦玦面前这么叫嚣！</p>
“牧歌，这是第二次，如果再有第三次，后果你应该懂。”</p>
席锦玦脸色阴沉，震慑住了牧歌。</p>
牧歌脸色煞白，颤颤巍巍的：“席少，对不起——”</p>
她现在才想起道歉。</p>
但已经晚了。</p>
席锦玦的耐心被彻底耗尽：“出去。”</p>
牧歌脸色泛白，昏昏沉沉地离开，走出办公室，周围的人都在议论秦西的事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