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的,你当人家是金光闪闪的金龟,姐不稀饭,不稀罕明白吧明白吗?
“就算没事去各国看看也好啊,若是去了我们西岳我可以保证给你最好的各种待遇,你总不可能一辈子呆在东秦哪儿都不去吧?”
云甄看她说得这么有诚意,点头。
“那好,等到哪天我要去西岳的时候,再找你吧。”
说着,笑眯眯的将之前平康长公主给她的那个令牌在她眼前晃了晃,笑道:“这个东西在手,据说在你们西岳做什么生意都不用交税啊,我不去我要来这个东西干嘛?赚钱的利器啊,不赚白不赚!”
看着她笑得诡异的脸,平康长公主不自觉的往后退了好几步。
为毛她看着自己的眼神好像看着一块垂涎了好久的肥肉。
一副我要去西岳抢钱的眼神!
东秦的人都是这么爱钱吗?当皇上的刚刚敲诈了二十万两黄金,如今这东秦的臣民也要跟着去搜刮一把,不寒而栗,不寒而栗啊!
平康长公主心底的小人默默两行泪,无语问苍天,只得悻悻而去。
“她被你气坏了。”半响,齐拓才幽幽的吐出这么一句话。
这丫头是插刀教的教主吧。
西岳被东秦胁迫为着齐芳殊出嫁的事大出血了一把,这丫头,还火上浇油,给人伤口上撒盐,他在一旁听得真心无语死了。
“那是她自己要来找虐,管我什么事?”云甄看他的脸色并不算好,问道:“你没事了吧?你躺在这里养伤期间,宫里那些人,没有怀疑?”
“放心,我都安排好了。”说着,齐拓的眼中闪过一抹狠厉,声音不带一丝感情:“我绝不会放过他们,我要让他们比我痛苦一千倍一万倍!生不如死!”
云甄淡淡道:“那好,你以后要小心些,防人之心不可无。”
“云甄,这次多亏了你。”
“知道就好,以后再受伤未必会有这么好的运气了,你自己保重吧。”说着,云甄朝着门边走去:“好了,你在这里好好养伤,我不打扰你了。”
“你,真的会离开东秦吗?”齐拓面色一白,脸色连最后一丝血色都失去了,他挣扎着要坐起来:“可以,留下来吗?三个月,最多三个月,以后,你想要怎样都行!”
虽然知道她不可能接受自己,但是,他还是想要她尽可能在距离自己最近的视线范围。
“齐拓,记住你的抱负……”云甄的目光扫过了他,慢慢道,“既然决定了想要什么,就努力的朝着自己的目标努力吧,在此之前一切不必要的情绪和不属于你的感情都是你前进的绊脚石,别跟个女人似的不爽利,记住了!”
齐拓没有再说话,屋内一阵沉默。
估计也是意识到自己的口吻有些重了,毕竟人是个病号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