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所知,你们西岳宫中出品的令牌作用有三:可以当一个人一次的免死金牌使用;第二,除帝后太后三大巨头之外任何人的免跪权;第三,免税,第一个第二个作用我是不在意啦,公主应该知道,如今云家已经被贬为庶民,而我这个所谓的郡主不过是个虚名,为了生活,以后我说不定会去西岳做生意养家糊口呢!”
云甄没有说的是,她那几个连锁铺子每年在西岳要上缴官府大量白花花的银子,想想就肉疼得很啊,若是有了这么个令牌,简直就是太好太好了,还不用害怕那些狗仗人势的来砸场子收保护费,简直就是一举数得的好事嘛!
“好,本公主答应你!”平康长公主想了想,很痛快的答应了下来。
但安宁公主就不肯罢休了,还追问个不休:“你竟然是真的不喜欢寒哥哥,他那么优秀,你为什么?”
“不为什么!”
“一定有!”
“因为,本小姐不喜欢——断袖之癖!明白了么?”
“你胡说!”
“是啊,我胡说的!”云甄促狭的笑道:“好了好了,逗你的了,那家伙绝壁是你的男人,要看好了,下次再来找我的麻烦,我将他丢到小倌管去!”
一听这话,长公主两口子再次满脸黑线,无语了。
直到云甄要告辞的当儿,温均才问:“那我是不是现在跟云小姐过去接寒儿回来?”
“晚上之前我自然会让人送他回清欢楼,”云甄揣好令牌,摆摆手,回头,脸上洋溢着甜美的笑靥:“放心吧,这些天,那家伙被我养得比猪还要白粉嫩,你们看了会欢喜的!”
平康长公主和驸马温均:“……”
……
将习慕寒和他那个跟班从密道里放出来的时候,云甄过来瞄了眼,嗯,总算不负所托,白了,目测一两肉没少,还有,精神也还算不错。
二人四目相对,几乎一瞬间,仿佛有寒芒一闪而过。
云甄让紫鹃解了他的哑穴,却同时给他们服下了双倍的软筋散,以防万一。
“别担心,等你们到了清欢楼,我的人自然会将解药给你们。”云甄微微一笑道。
“我想单独跟你谈谈。”习慕寒瞳孔微微紧缩,看了云甄半响,道。
紫鹃望着云甄,见她点头,一把将那个跟班揪了出去,让出了空间。
“不知道西岳七皇子还有什么话想要跟我说?”云甄扬眉。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习慕寒带着一抹怅然,透过窗子看向西岳所在的方向:“云甄,我以为我们不必这么生疏的!”
“那只是你的以为,算起来我们见面的次数不过一巴掌而已,难道不是?”云甄摇摇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