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在Z国，还是在其他国家，Rain这家店的老板是谁，都是一个未解之谜。
海露回神，淡笑道：“我只是猜测，目前无法确定，等我确定了再告诉你。”
秦归哪能听不出这是她的推托之词，但他也没有继续追问，而是话锋一转。
“话说，你之前让我将秦氏的合作交给顾夏夜，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婉筝和容衍的关系？”
关于这件事，海露并没有和任何人说，听秦归这样问，眉心一动。
“你怎么知道的？”
“这些天，婉筝一直在因为这件事求我，希望我能将这次的合作，交给顾氏。”说到这，秦归轻笑了一声。“我听说，她回秦家之前，为了个男人，把姑姑好不容易白手起家，打拼下来的产业败了个干干净净。先前，老爷子一直想让她进公司学习业务，但她死活不肯，这次听说要来Z国，却一反常态的主动提出要来学习……”
结合秦婉筝一直求他这件事，便不难猜出什么端倪。
海露没有说话。
秦归低沉的笑道：“我现在真的有点好奇了，这个容衍究竟有什么魅力，能让你们争先恐后的飞蛾扑火。”
……
晚上吃完晚餐之后，顾夏夜将白天和冷纤讨论的事情，和容衍说了一遍。
“咳，你这段时间，应该也了解了顾氏的工作流程，从明天开始，你就正式准备工作吧。”
容衍听后，抬眸瞥了她一眼。
“不准备再招助理了？”
“……”
她要是再招，不一定又被他怎么弄走了。
“不招了，你一个就够了。”顾夏夜想到了什么，说道：“明天我受邀参加秦氏集团的商谈会，你刚好跟我一起去吧。”
听到“秦氏”这两个字，容衍的黑眸微微暗了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