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哼一声,“本汗多么希望你这句话是出于真心,不早晚本汗会收复你的心的。
本汗还有公务要处理。”他转身离去,留给我一个坚挺而壮实的背影。
我无力的坐在那里,下午的时候秋蕊才回来,她骑着马但是在山谷中迷路了,转到这个时候才回来。
我整个人都像被抽掉了灵魂一般,颓然的坐在那里。
秋蕊满脸的疲惫,脸上也脏兮兮的,她从马上摔下来过。
这些日子来第一次,我抱着她失声痛哭,那种绝望。
静轩已经被阿史那俟利弗设关进了大牢,我已经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
泪水奔涌而下,打湿了秋蕊的衣服。
使劲摸着眼上的泪水,只觉得自己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
傍晚的时候,草原上很是热闹,篝火晚会,游牧民族的人们欢快的围着篝火载歌载舞。
我一身艳丽的长袍,也坐在这群人之中,阿史那俟利弗设坐在上位,脸上带着高傲的豪气。
他望着我。我有意避开他地眼睛。
我使劲喝了一口那马奶酒。带着奶香但是很呛鼻子。
那熊熊地篝火有些撩人地带着热风袭来。我抬头望着天空。明月皎皎。星辰依稀可见。似还有隐隐地星河。
他们欢快地舞蹈。并不能带给我已经冰冷地心一丝温暖。
在窦建德那里。我满心都是想要复仇地心。而如今我满是空虚地无助。仿佛一只没有驻扎地蒲公英。
那舞蹈越发地激烈起来。阿史那俟利弗设突然下座来。牵起我地手。也随着那些人跳起来。我虽然不情愿但是表面上还是应付着。
那舞蹈一结束,他猛的将我打横抱起来,我本能的低呼一声,他抱着我大步的向他的宫殿走去。
我平静的望着他,他突然低下头来甚是邪魅的一笑道,“今晚,你终于可以做我的新娘了。”
我嘴角划过一丝讥讽的笑意。
他将我抱到他寝殿的床上,已经抑制不住的欺身压上,我木然的躺在那里看着他将我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撕扯下。
只剩亵衣的时候,他突然停住了手,粗扩的手猛的捏了捏的我下巴道,“笑一笑,本汗不喜欢看你愁眉苦脸的样子。”
我淡淡一笑,颇是讽刺的道,“大汗原来愿意看婉婉强颜欢笑的样子。”
他被我猛的一噎,却又是笑道,“你说话还像原来一样带着刀子。”只是他深邃的眸子里闪出一丝邪魅的光芒。
我不出声,只是平淡的眼神望着他。
他猛的站起身子对我道,“既然你是来侍寝的,堂堂曾经大隋朝的皇后,定也明白这侍寝的规矩,还不起来给本汗宽衣。”
我淡淡的不带任何波澜的回到,“好!”
起身,像做一件很平常事情般去脱他身上的那身突厥装。他深褐色的肌肤露出来,我的心里却没有任何的畏惧,死猪不怕开水烫,只要能救出精选就好。
就要结他腰带的时候,我突然停手了,他似乎对我那份坦然很不满,突然见我停下,他似乎觉得我是怕了,于是带着一丝得色的浅浅笑意。
我抬头望他道,“大汗,既然答应了婉婉,不再追究大妃,定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需要他的保证,我要静轩没有事。
他冷笑道,“婉婉,你看起来更像是个商人,而且还是个狡猾的商人,会用激将法让本汗不得不跟你交易这笔生意。”
我含着一丝轻笑道,“大汗,要是不用婉婉侍寝就放了大妃,婉婉就不算跟你交易。”
他轻轻掐着我的下巴,玩味的道,“你真是只狡猾的小狐狸,知道吗?虽然对你失而复得只有这么几天,但是你可真是让我又恨又爱。”
这句话,又爱又恨,这句话我不止在一个男人口中听到过,不过他们都没有好下场。
我望着他含了一丝妩媚的笑意,轻轻的带着魅惑的声音道,“大汗若是放了大妃,婉婉自当守信。”我无法拿静轩的命开玩笑,魅惑之术,我已经练就的炉火纯青,火候绝对会拿捏的极好。
他突然哈哈大笑,“你这样子,本汗可是很抑制不住,既然你刚才也说了本汗说话要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自然不会食言。”
他未等我把他剩下的衣服宽完,便已经急不可耐的将我抱上床去,粗野的撕扯着我身上那仅剩的淡薄的写意,他身上如火炉般的温度灼烧着我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