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杨梦瑶今日到了云佳那里,在那里喝了一碗鳖汤便见红了。
想到昔日杨梦瑶对云佳的欺负,这杨梦瑶怎么会突然跑到云佳那里去呢?莫不是云佳怀恨在心所以给她下了药?
可云佳是个冷静的孩子,断然不会这么冒失,我一时间想不通便让他们赶紧为我更衣与杨广一并赶往彩云阁。
到了彩云阁的时候太医纷纷已经感到,我见为首的正是薛香琳地父亲薛太医,他们见了杨广跪地禀告道,“臣等无能杨婕妤地龙嗣已经落了。”是个已经成型的男胎。
虽然我不喜欢杨梦瑶,但是这孩子还没落地便这样没了不禁也有几分惋惜,也许是有了昭儿,提及孩子总是能触动心底最柔软地一角。
云佳几分不知所措的跪在一旁。
床榻上地杨梦瑶哭的惨兮兮,恶毒的眼神望着云佳,杨广望向她的时候,她确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望着杨广道,“皇上要替臣妾做主啊!”
杨广冷声道,“你未照看好龙嗣,还要朕为你做什么主?”
杨梦瑶继续哭诉道,“臣妾以前曾与云婕妤有所过节,如今是想来看看她却不想她给臣妾喝了那不知是什么汤,臣妾的皇儿就这般没了,呜呜……”
杨广望向一旁的云佳。双唇微抿道,“你给杨婕妤喝了什么?”
云佳忙答道,“今日臣妾小厨房炖了鳖汤,杨婕妤来了便要喝臣妾一起喝,谁知道就这么……”云佳显然有些惊慌。
杨广望向桌子旁果见上面放着一盅汤,他便指了指太医去验。
我心提了半截,这个场面似曾相识,当年陈陷害我弄掉了我的孩子。也是陷害她吃了我的东西。
太医经验,其中并没有什么违禁的药品,只是禀告道,“杨婕妤曾经受凉胎气一直就不稳,而这鳖汤属凉性孕妇本就不应吃。”
杨梦瑶哭的更厉害道,“臣妾并不知道这是鳖汤,是她有意害臣妾地!”势汹汹的指向云佳。
云佳顿时百口莫辩道,“臣妾告诉过杨婕妤这是鳖汤。”
我温柔的开口道。“皇上,杨婕妤是宰相大人的侄女,杨府的千金,自小定是山珍海味,怎么会连这鳖汤都尝不出来?更何况这云婕妤又没怀过孩子,又怎知这性凉,不宜孕妇喝呢?”
显然这杨梦瑶失了孩子,受了杨广的责怪便想倒打一耙。赖上正受宠的云佳,而云佳大家闺秀出身。终不善这种言辞。
杨广点点头,看了一眼哭的让人很心烦地杨梦瑶道,“云婕妤,你虽是不知者不怪,但杨婕妤终是在你这里喝的这汤水,你终是逃不了干系,朕罚你一个月的俸禄以近效尤。”
云佳并未言她,规矩的磕头谢恩。
安抚了杨梦瑶一番,便借故离开了。
我自是一副体恤六宫的样子。又赏赐给了杨梦瑶许多的补品。又是好加安慰。
虽然她与人不善,但在心里还是悲悯她那尚未来到人世便失了的孩子。
到新年的时候。是一年里除了中秋节最热闹地时候,六宫粉黛自然是又卯足了劲拼命的争宠。杨梦瑶身体已经恢复,又打扮成孔雀一样去博宠,只是她并不知如此并讨不到杨广的好。
这些日子杨广也并未再宠幸云佳。
那夜守夜一直到凌晨,新年来了,杨广却是携了我的手,随我一起回了福坤宫,那些嫔妃虽然心里嫉妒。但终归我是六宫之首是妻,帝后同寝也是理所应当的。
那还是三日前我路过御花园的时候,无意间听到云佳与香琳的一段话,香琳愤愤的道,“那个杨婕妤整日里仗着自己是宰相大人地侄女便到处欺负我们这些同届的秀女,也怪她命不好,孩子都成型了居然也能丢了……”然后甚是疑惑地道,“真是奇怪,按理孩子已经成型了即使那鳖汤是凉性的这孩子也不应该滑了啊。”
云佳只是柔声道,“终归是在我那出了闪失,我难辞其咎,皇上如此已经是宽待我了。”
香琳精通医术,我也觉得那么大的个孩子了掉的也有点稀奇,我倒不信什么因果报应,只是也觉得这件事有些稀奇罢了。
那夜,福坤宫里也是被装饰一新,杨广略显醉意,一进寝殿所有宫女太监他便都赶了出去,与他的这种独处,原来事到今日我仍然心底浅浅的觉得有几分尴尬。
他似乎也是觉察到了我的疏远,猛的一拽我将我拥进怀里,带着酒气霸道的吻便附上,那样强烈,我猛地一挣扎他确是一点也不肯放开我,将我打横抱到榻上,却只是拥着我。
我怕杨梦瑶地恶毒再找云佳地麻烦,而如今能保护她的只有杨广,我也怕杨广这次一搁到一旁就从此把云佳仍在角落了。
于是柔声道,“皇上,云婕妤也只是年纪轻并不知道深浅才误让杨婕妤喝了那鳖汤,皇上莫要再与她误会。”
杨广低沉地声音道,“这次的事却是委屈云儿了。”
我想再问些什么,见他已经沉沉地睡了过去。<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