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已经订婚了。
是未婚夫妻。
她成年了。
有支配身体的权利。
而她本身便不是一名年幼无知的少女,这具身体内,早已是一个残破苍老的灵魂,经历过最惨痛的生离死别。
现在来问她可以吗?
可以。
因为没有理由不可以。
苏倾城果敢地吻上了男人的脖颈,贝齿轻咬凸起的果实,轻拢慢挑,感受着男人的呼吸急促和炙热滚烫,又湿又热的气息在两人唇齿间不断交织。
察觉到她的热情。
有人再也忍耐不了。
温热的浪潮卷起束缚,果实破土而出,他等待这一刻已经等了太久,从在世间发现这株娇弱的小树苗开始,便是难熬的漫长岁月的等待,从她根青叶涩,终于等到她娇艳欲滴,扒开泥土,埋于泥里的是白嫩饱满的果实,果然没有辜负他独守多年的辛苦。
“放松……”炙热的气息在她耳边吐着,照顾着她。
他清楚,她在怕。
她曾经有多怕,他更清楚。
无数次被他强行压在身下时,颤抖的小小身体,煞白的脸,充满了恐惧和哀求的一双眼睛,仍旧清晰地存在于他的脑海里。
也许曾经一些行为不太美好,但这一刻,他恨不得倾尽所有的温柔给她一人。
只是,她抖的太厉害了。
“我可以,我可以的……”压抑的啜泣声低低传了出来,不知道是在跟谁说。
一遍一遍不停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