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点告诉你?”高赋珲冷笑了一下,“你让我说了吗?我说到她是潘偆岳家姑姑的女儿时,你就打断了我,不同意这么亲事。而且,娘,你还不知道吧?柳玉的弟弟就是柳铭,咱们大昌有史以来最年轻的秀才柳铭!她姐夫是今年邺荣县的榜首,同样前途不可限量!”
“你这孩子,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高太太脸色讪讪的,对儿子埋怨道。
她可听人说了,柳铭十三岁就做了秀才公,以后不是状元也会是个探花。
哎呀,她的天呀,柳家不仅有会经商的,还有会读书的,这柳玉就是个贵人呀!
必须娶进门!
都怪这闷葫芦的傻孩子,啥也不告诉她!
不过没有关系,她有的是办法把柳玉娶进门!
“你别难过了,明天娘就再去,跪下来求他们也成,一定让他们答应这么亲事。”
高赋珲就知道他娘会这么说,所以讽刺的说道:“不用去了!你前脚走,后脚有人就去提亲了,而且柳家同意了!”
高太太听了,差点回不过来气,向前两步,捶打着他说道:“你这死孩子,你是不是读书读傻了,什么都不告诉我,现在好了吧!我这么好的儿媳妇儿,你给我弄没了!你这个没用的东西!我不管,你想办法一定要把柳玉嫁到我们家。”
高赋珲任由他娘在他身上捶打,觉得很是陌生,又很是熟悉,直到她不打了,才转身离开。心中一直搁浅的想法,在这一刻决定了。
高太太出了气,见儿子不做声,也不在意,儿子不去,她去。
只要她把柳玉和儿子已经有了肌肤之亲的话传出去,柳玉照样是她高家的媳妇儿。
只是没有想到,第二天,儿子居然留下书信说他去游学,归期不定,还警告她说若不想高家一贫如洗、过以前的苦日子,就让她不要得罪柳玉。
现在没有了贵人儿媳妇,儿子也走了,高太太受不了刺激,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来。
晚上,柳玉洗过澡走出耳室,就看到白煦晞坐在自己的床上,不由得翻了一个白眼,做登徒子习惯了是不是?
又晚上来!
“你不睡觉怎么又来了?”
白煦晞走过去,接着柳玉的棉布,一边帮柳玉擦拭头发,一边说道:“玉儿,我下午去找恩普大师了,他合了我们的八字,说我们八字绝配。而且,我顺便让他算了一下我们的成亲日子。”
柳玉因白煦晞的动作心中甜甜的,说道:“八字还没有一撇呢?你居然想着成亲,你怎么想的那么美呢!”
白煦晞用内力帮柳玉弄干了头发,将柳玉紧紧的抱住,柔声说道:“我都提亲了,你都答应了。我们肯定要成亲的。玉儿,你想不想知道大师都说了哪几个日子。”
说着,故意去亲柳玉的耳垂,柳玉一边轻笑着躲闪,一边说道:“好了,我想知道,我想知道。好痒,你真讨厌,总是欺负我!”
柳玉说完,还捶了白煦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