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不是说他有标志性狼耳朵吗?”
“傍晚还有呢。这会儿幻化了呗。这小狼好像就这样,不太稳定。那边,走,抱他进去……”
雪宝感觉到小小只墨神手中死死拽着那块陶瓷碎片,视线开始模糊。
昏了过去。
他从锈迹斑斑的铁笼子里醒来。
喉咙好了很多。
看来那时候,小小只墨神就能够快速愈合伤口。
雪宝透过小小只墨神的眼睛,看到了当初咩咩向她描述的一切。
当小小只墨神用那块曾经割破他喉咙的碎片,不断割破手腕,以绝对痛感来维持理智与镇定。
每一次刻骨铭心的疼痛。
每一次撕心裂肺的愈合。
每一次反复割裂的绝望。
雪宝都陪他感受到了。
每一分钟饥饿与清醒的煎熬,雪宝都与他一同承受了。
在小小只墨神为救食草系小孩,第N次尝试终于成功脱逃的瞬间。
雪宝濒临崩溃的意识终于崩断,陷入无尽黑暗。
尽管知道结局,也终于坚守到这一刻。
真好。
雪宝睁眼醒来的时候天光暗了许多。
空气中若有若无飘散着墨神的气息。
她从沙发上坐起身。
看见墨神站在茶几那头。
“醒了?”他递过一张手帕。
雪宝下意识接了。
墨神立即退回原来的位置:“你怎么了?”
雪宝盯着手帕发了会儿呆。逐渐感到鼻子有些堵,眼睛粘着不舒服。
她才察觉之前经历墨神记忆时,泪流满面。
“我可以用墨神大大的手帕擤鼻涕吗?”雪宝问,声音有点嗡。
“就是给你用的。”墨神说。
雪宝擦了眼泪,擤了鼻涕,把手帕叠好装进袋里,“洗干净再还你。”
“怎么在这里睡了,还一直哭。遇到什么事了吗?”墨神小心翼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