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墨神帮忙,单手洗澡的雪宝最后还是把右手纱布打湿了。
估计伤口没愈合,晕开一些血迹。
纱布表层一块块粉红粉红的,有点疼。
一走出客房,雪宝就看见端坐沙发的墨神。
窗外的阳光毫不吝啬地挥洒在他背后,隐晦的逆光中勾勒出他诱人的身形,缱绻又温暖。
雪宝只多看了一眼,立即自觉往厨房走去。
却被叫住。
“雪宝。”
“墨神大大,我要做肉肉咯,你去工作间嘛。”雪宝眯眼微笑。
“先把纱布换了。”
是冷硬命令的口吻,还带了一丝莫名其妙的不悦。
雪宝咽了咽唾沫,软着腿走近墨神。
近看他,凌厉的五官散发着不近人情的冷感,好像有谁惹了他似的。
但拆解纱布的动作却极为轻柔,蓝黑的眼眸认真又温柔。
“嘶——”雪宝被酒精带来的刺痛感深深伤到了。
墨神的手只停顿了一下,就继续专注的包裹好了纱布。
末端还是系了一枚蝴蝶结,蠢萌蠢萌的。
雪宝瞥见墨神脖子上乱缠的纱布,下意识说:“那我也帮墨神大大处理下脖子上的伤口吧?”
墨神愣了愣,没吭声也没离开。
雪宝就当他默许了。
因为身高差距,她脱了鞋站到沙发上。
凑近取下墨神脖子上的纱布。
不知因为靠墨神太近,还是被伤口溃烂的程度惊到,雪宝腿一软,半跪在了墨神腿上。
墨神没推开雪宝,她腿下发软,也没挣扎着站起。
只是出于消毒需求,绝对不是为了报复,雪宝将棉签沾满酒精,往墨神伤口怼去。
破坏组织的牙齿武器看来还是非常强的。唯一的遗憾是深度不够。
如果深度够,应该墨神已经是死尸一具。
“不像擦伤啊。”雪宝故意喃喃,她总不能看见明显的咬伤,还降智般相信墨神是工作擦伤吧?不避讳地提出来,梦游的事情才更显得可信。
余光里墨神似乎凝望着雪宝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