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是伟走过来说:“这个碗里是一个,我亲手掀开。”
坐在一边的周海燕还点头表示称赞呢,钱是伟掀开碗,包括周海燕在内的所有的人都开始时睁大了眼睛,继而又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他猜错了,接着就是钱是伟喝酒,又是大家的哈哈大笑。
钱是伟不服气站在郑新的身边,又在大家的帮助下,猜两次全输了,也渴两杯酒。
郑新移动了几次碗,故意露出一个破绽,让他们看见一个碗是空的,包海荣立刻喊:“别动,我猜,这个是空的。”
郑新大声说:“大姐,海荣玩赖。”
钱是伟在他身边拉住他的手说:“大哥,你别动。”
包海荣说:“我猜那个碗,下边是三个。”
周海燕掀起靠近她这边的碗,果然是空的;钱是伟掀开左边的碗,大家都异口同声地喊:“三个。”结果超出大家的想象也是空的,接着就是哄堂大笑。
包海荣干脆就过来打郑新,“你真是一个大骗子。怎么能一个瓜子都没有呢。”郑新说:“这要怪是伟兄弟,抓住了我的左手,我没法行骗了。”
张蒙说:“愿赌服输,海荣你抓紧时间把酒喝了,好让郑新兄弟讲真实故事。”
包海荣服气地喝了一小杯酒,大家又一起干了一杯。
这个时候郑新凭他耍两个小伎俩,逗得大家开心,无形中已经是这个饭局的中心人物了,这些男女们都开始喜爱他,他和每个人的感情也都拉进了,过后谁也都不会忘记他的,下次可能还会有人主动请他吃饭喝酒呢。
包海荣说:“郑哥,我的酒被罚了,你的故事也得开始了吧。”
郑新和大家还是初次见面,不宜讲带色得段子,“给大家讲一个素点的真实的故事吧。”
他喝了一口茶水说:“我儿子五六岁的时候,跟着爷爷去我表姐家玩,我表姐家就住在玉华她们医院所在地所在地的那个县城。快到中午了,我儿子和表姐的儿子在屋里玩腻了。表姐就拿出五元钱,让她儿子带着弟弟到后院的商店买一瓶酱油,那时一瓶酱油也就两元钱左右,剩下的钱就买糖吃。”
说到糖大家就又乐了。
“表姐家的儿子七八岁,带着小弟弟就来到商店的门前,他们眼前一亮,看见了地上摆着很多好玩的东西,什么毛毛熊、长尾猴、坦克车、飞机……。这小哥俩就站在那看,越看越走不动道了。摆摊儿的人还鼓动说,这个很容易呀,用这些铁丝圈套,套住那个拿那个呀,并且眼看着他们最喜欢的那个大卡车,被人家套圈套走了。小哥俩终于忍不住了,于是哥哥问弟弟,你是想吃糖还是想要那个坦克车?小弟弟其实是两个都想要,但是坦克车好像更有吸引力,哥俩的心思完全放在套走坦克车上了,忘记了买酱油。他们鼓足了勇气,拿出五元钱买了十个圈,哥哥扔了八个,弟弟扔了两个,什么也没有套着。哥两瞪着失望的眼睛,哥哥拉着弟弟走吧,这时才发现问题,糖是吃不成了,酱油没买成怎么办?就天真地向叔叔要。人家能给吗?”
这时周海燕插嘴说:“愿赌服输哇。”又引起大家的笑。
“是呀,愿赌服输哇。可是酱油没买成,糖没吃成,坦克车也没要成,回家交不了差,心里也受委屈呀,两个小男孩站在那里就哭了。”
张蒙又插嘴说;“于是他爹就下决心学习扣瓜子了。”哈哈,又是一片笑声。
“呵呵,这时过来一个阿姨,就问两个孩子怎么了?站在这里哭。两个孩子就说套圈输钱了,没钱买酱油。阿姨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和摆摊的人商量把钱给孩子拿回去吧,两个孩子哭得挺可怜的。要不说愿赌服输嘛,那个人不给。阿姨说,我买十个圈,然后问两个孩子你们喜欢那个,我儿子第一个说,要坦克车,阿姨就套坦克车,要猴子,就去拿猴子,十个圈只扔出五个,就套了五个最好。摆摊的人连忙说,大姐你别套了,五元钱我给他们,大姐笑了。最后小哥俩每人一个喜欢的玩具,谢过阿姨,拿着五元钱,兴高采烈地买糖买酱油去了。摆摊的人问,大姐,钱我也给了,玩具也拿走了,你告诉我你是干什么的,大姐说出的行业,把摆摊人的眼珠子都快气冒了。”
“我是公园里教猴子套圈的。”
钱是伟说:“哈哈哈!哥,你不是和那位阿姨学的扣瓜子吧。”
孙玉华刚才是微醺,现在是有点多了,她受到了郑新的启发,也要给大家讲一个段子。
她说:“我也给大家讲一个真实故事,就发生在我们医院。有一次有一个小兵要做阑尾炎手术,有一个实习的小护士给他做备皮,就是把要做手术的部位的毛发刮净。可能是士兵太年轻,也可能是小护士太漂亮,一脱下裤子,士兵的那个就反应了,护士就不敢动了,我们有规定,这种情况不能做备皮,很容易给碰伤了,小护士没办法就走了。”
有人插嘴,是不是你亲自去做呀
“过一会儿小护士回来了,让他再把裤子脱下来,他就再反应;再回来,反应的更厉害了。小护士不好意思地对老护士说了这种情况,老护士说,你现在就去,我跟着你。小护士让士兵脱下裤子,他又强烈的反应了,老护士对士兵说,你站好了,别动,现在就开始。说完拿起一个棉签,蘸了点酒精往那个东西上的眼儿擦了擦,刚才还直挺挺的,立刻倒下了。老护士说,就这点酒量还总站起来呢。”
一阵哄堂大笑之后,兰世卉说:“那个老护士是不是就是你呀?”
“呵呵,不是我,但是我遇见过这种现象。那些士兵都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又没有女朋友在身边,那方面的欲望很强烈,这是很正常的,护士、医生都能理解。有一次,一个护士被一个士兵摸了一下胸,哭着找我,我说你是学医的,一个年轻的男孩子看见一个漂亮女孩能没有冲动吗,况且敏感的部位又在他眼前,他又没有太过分,你就别大惊下怪的,下次对他注点意就行了,张扬开了对谁都没有意思。不知怎么的,后来两个人还成了家,现在男的在部队已经是正营职军官了。”
兰世卉说:“你说的这件事我知道,男的现在是师长,女的现在是总护士长。”大家对孙玉华一顿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