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敢问温候何事相召?”曹昂停住了脚步,想跑估计没那么容易,但是吕布想杀自己,也不太现实。
“天色虽晚,但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是关于曹孟德的!”吕布来到了曹昂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道:“都是自家人,想不想听,由你决定。”
难道自己老爹曹操遇险了?吕布刚好知道,就来告诉自己消息,也不能排除这种可能。
“当然想知道,还望温候赐教!”曹昂笑着说道,心中不免有些担忧,世人皆不喜欢曹操,就因为他太过奸诈。不管他如何奸诈,但他是自己老爹。
老爹有难,做儿子的岂能袖手旁观?
吕布把曹昂带到了城中的一处房宅之中,外面有几个人在把守。乐进也跟了过来,张辽早不知去向。
原本曹昂想要问问张辽的,不想张辽不在,这就有些难办了。
“温候可以说了吗?”曹昂有些有兴冲冲地问道,酒意正慢慢消融在他的一呼一吸间。
“当然可以。”吕布刚刚招呼曹昂坐下,突然捂着自己的肚子,皱着眉头,有些不爽快地说道:“我到了陈留似乎有些水土不服。今天这是咋了,拉了一天的肚子。刚才喝酒的时候还消停了会,现在又开始闹了。”
曹昂见吕布不似作假,笑着说道:“那温候你先忙你的!我在这里等着就行。”
哼哼!刚才在酒桌上喝那么猛,现在知道错了吧!
“好好!张孟卓给我安排的什么破房子,上个茅厕还得多走半里地。”吕布略带痛苦地说道。
“没事没事!凭借赤兔的脚力,也就一溜烟的功夫!”曹昂摆了摆手,怀疑这家伙没安好心,但瞧他的样子也不像。吕布如果要杀自己,直接就可以动手了。
吕布走到门口,又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在房间里摆了把上好的古琴,没事喜欢弹弹。子修如果觉得无聊,就可以先弹一下。”
“好的,我知道了!温候你先去吧!”曹昂笑着说道。
吕布这才放心地带上门,出门如厕去了。
过了一小会,乐进留出了门缝,扫视了一周,又关上门说道:“将军,吕布真是上厕所了,看他十分猴急的样子,我都替他担心,会不会拉到裤裆里?”
“噗嗤!被你猜中了!”曹昂被乐进逗乐了,忍不住问道:“吕布以前惜字如金,根本就不想跟我多说一句话。今天怎么说了这么多话?”
乐进见曹昂收起了醉意,恢复了往日的神态,也一脸不解:“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懂的也就这么多了。对了,他刚才说屋子里有一古琴,没事还喜欢弹弹。”
“额,这是什么破古琴,一看就是假货!”曹昂指着桌子上做工十分粗糙的琴说道:“再说了!他吕布一个大老粗,要是能弹琴,太阳简直就从西边出来了。”
“吕布走的时候,特意交代了,他喜欢弹琴。难不成这琴有什么秘密,非得要弹才知道?”乐进笑道。
“不排除这种可能!”曹昂走到了琴前,伸手摸了摸,左右敲了敲,发现这琴里面根本就没有什么暗格,藏不了东西。
“将军,你要是不弹琴,我可来了!”
“你那叫牛弹琴,还是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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