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觉得自己今天很帅气,几十年来就数今天最帅。
巧儿今天应该也很美,只是他盖着盖头,看不见巧儿的脸。
拜过天地后,安然便被送到洞房中。洞房就是西屋,那天巧儿洗澡的屋子。
巧儿今天才是主角,应该会喝酒吧。只是不知道她喝酒之后还能不能洞房了?
都说男人喝酒之后对孩子不好,那女人呢?应该没事儿吧!
他不是柳下惠,上辈子也有过女人,只是始终迈不过心里那道坎,才始终没有结汇。
巧儿应该是第一次吧!这里民风保守,肯定是第一次。
晃了晃脑袋,将那些杂七杂八的想法抛弃,安然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他饿了。
早上到现在已经十多个小时了,他还没有吃过任何东西,甚至连一口水都没喝。
这是当地的一种习俗,新郎还没进洞房新娘不能砰任何东西,不然不吉利。
正好喜娘需要坐喜,坐的越久就越吉利,两件事儿就变成了一件事儿。
百般无奈之下,安然只能在心里向着以后一定要废了这个破习俗。
做媒婆的三婶已经进来点了灯,看来已经天黑了,巧儿快进来了吧!
如果说度日如年是一种煎熬,那安然现在可是分秒必熬。
又不知过了多久,在他感觉至少有三个消失那么久之后,门外终于响起了叽叽咋咋的声音。不用问安然也知道,巧儿来了,她那几个好姐妹正在与她打趣。
又过了许久,门外传来一声:“好好了,你们快放了巧儿姐姐吧。不然新娘子该等着急了。”
这声音对于安然来说简直就是天籁之音。
这声音应该是春草的,平时就她和巧儿关系最好。
门终于打开了,盖头下安然只看见一个黑影晃晃悠悠的向自己走来,心中暗道巧儿果然喝酒了。
“相公,嗝……巧儿来了。嗝……等……嗝……等久了吧!”
看来巧儿今天没少喝酒,酒嗝一个接着一个。
巧儿接了盖头,安然正想抱怨两句。不过一看见现在的她,他把什么话都咽了回去,只觉得全身躁动,欲火中烧,甚至连饥饿都忘记了。
巧儿一身红衣,在烛火的映射下却不显庸俗,平添几分娇气。
本来白皙的皮肤,不知是酒喝多了,还是红衣红烛的照应,多了一丝红晕,添了许多妩媚。
他现在只想马上就将她就地正法。
一把拉过巧儿,将她搂入怀中,红唇马上亲了下去,一吻久久不能释怀。
若不是巧儿打了个酒嗝,恐怕他能亲很久。
暗骂一声该死,重重的喘口气,将嘴里难闻的酒味儿吐干净,他便开始脱巧儿的衣服。
巧儿一笑,带着几分醉意,痴痴的说了句:“相公你真着急。”
安然想回一句不着急才怪,却不料嘴被巧儿堵上了。
巧儿的双手也十分不安份,开始在他身上胡乱的摸着。
安然最后一丝疑虑也被巧儿摸得荡然无存,双手袭向巧儿的衣衫内。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