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预料之中该发生的场景有所不同,除了那蜡烛在明亮的闪烁之外,其他的一切好像都是安静到了极点。我和踏雪注视着眼前这场景,也是在一瞬间当中一声极为刺耳的声音是响起。桌子一旁有着一张小椅子,是被猛然的拉开。随着这椅子被拉开了之后,在那个位置一处好像是有着这么一个,是坐上椅子的动作在无声无息的进行着。
那半只的鸡腾空而起,脖子之上的位置处无端的被牢牢的收缩而起,这应该是被一只透明的手掌给死死的捏起,不断的捏起。我看着这莫名所出现的景色,目光一动不动的注视着,神情在顷刻之间就被完全的牵引。至少这落在我目光当中的,并非是完全一幅看不到的景色。
青光色的眼眸之下,我可以看到一道极为娇小的身影。在她身上所有着的衣物是破烂的,一头蓬蓬松松的发丝极为的凌乱。我所能够看到的,单纯只有着这么一个大致的轮廓。而且想要看得清楚还需要极度专注的注视着,否则同样也是看不出来,这很有可能是因为我眼睛的问题。
“诩,你身后。”踏雪站在我的身边,而它的声音也是惊叫而出。
被它这么这一句声音的出口,我也是穆然回过神来。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张极为冰冷的手掌竟然已经是轻轻的搭在了我的脖子之上。她就这么死死的掐着我的脖子,冰冷到了极致的触感在我喉咙一处不断的绽放着,除了这样的感觉之外还有着一种剧烈的疼痛感。
我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若不是踏雪的提醒我,那我理应也不会发现有着这么一张的手掌,是落在我的喉咙一处。至少最后被硬生生的掐死也罢,我应该都不会回过神来。
‘铛’,一声清澈的声音响起。也是这般的疼痛感,才让我的手掌忍不住的脱力,右手掌心所握住的锁链也是在那下一秒钟便是从手掌当中落下。我伸出了手掌是要慢慢的蔓延上喉咙一处,我是想要触及在这禁锢在我喉咙之上这么一双冰冷的手掌,只是在我想要逐渐靠近的时候,全身的力气也是逐渐的脱空。
我不能呼吸,大脑有点空白。而且,这只是手掌所有着的力道也是十分的巨大。
然而就在我是接近昏迷的时候,一丝蜡烛的火光才是迅速蔓延上了我的眼眸。是踏雪,它从我身后对我展开了援助,也只是如此这么一双冰凉的手掌才会是从我的喉咙一处所离开。
松开了是松开了,但站在原地之上我却是忍不住咳嗽起了一声又一声。刚才的那份巨大力道让我的喉咙多出了一丝丝的麻木,那不该是普通人所有着的力道。
“小心点,我们所存在的范围之内是属于它的地盘,切忌。”
踏雪的声音刚刚落下,身后一处房间的门便是想起了一声声的房门轻敲声。那明明是我和踏雪从外头走进来的房门,怎么这个时候会出现这样的一个情况。会有人跟我和踏雪一样,是从那漆黑色的围栏进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