郢九川一愣,随即转头看了一眼醉尘子,对黑袍老人淡淡说道;“何以见得。”
“哼,第一这朱平身为朱家奴仆,我却听说他以奴欺主。第二,这朱平前两日居然无故废掉了刑法堂于鹤和霸天刀,第三,他今日手段凶残,居然又废掉了姚天,虽然两人签了生死状,别人无法干涉他,但可望其心性,实在狠毒,不宜进入药王殿。”黑袍老人枯木般的面容,阴阴森森,条理清楚,给朱平罗列了三条罪责,但始终没说,朱平毁掉了山洞之事。
“嗯,这···”听到黑袍老人诉说,郢九川陷入了沉思。
郢九川虽然不知道这二长老黑袍为何如此针对朱平,但肯定两人有巨大仇怨,不然不可能黑袍在明知朱平炼丹如此天赋之下,还要针对朱平,不过黑袍老人如此针对朱平,却让郢九川犯了难,郢九川虽然知道黑袍老人,所罗列的罪名,有些牵强,但作为一殿之主,却也不能独断专行,想到这里,郢九川拿眼神看向了醉尘子,想听听他的说法。
醉尘子捋了捋胡须,看了看殿中的朱平,眼睛微眯,笑了笑,“二长老,你说的虽然有理有据,但也有些牵强了。”
“哦。”听到醉尘子反对自己的意见,黑袍老人本就枯木般的面孔,又增加了些阴冷的气息,“本长老所说句句属实,大长老如若不信,可派人去查。”
“不用了。”醉尘子摆摆手,“就算你所说属实,但我观朱平却不似大奸大恶之人,何况他今日以赢得比赛,我们药王殿不应失信。”
“嗯,大长老你要保他。”黑袍老人一双死鱼般的眼睛,死死的盯在了大长老的身上,似乎如若醉尘子一定要保朱平,就不惜和醉尘子闹翻,打上一场。
看到醉尘子和黑袍老人有要打上一场的痕迹,郢九川呵呵一笑,大袖一挥,如春风一般的气流,随即扫除了大殿之内,那一股压抑至欲要爆炸的气氛,“两位长老,我看此事我们改天再议如何。”
听到郢九川打太极的说法,朱平一股怒火直冲头顶,自己炼丹本已获胜,可姚天等人不服,再要求比武,自己比武又获胜,可这二长老又蹦出来罗列些罪名,针对自己。
朱平感到浑身气血都滚滚燃烧起来,朱平不知自己为何此时如此愤怒,按朱平以前为奴才的经验,此时保住自己性命才是根本,受到屈辱忍耐下去,受到压迫跪地求饶,才是王道。
朱平不知道的是自从修行了‘大灭伸拳’这套拳法,他的性格已经逐渐转变,变得霸道强硬,以前身为奴才养成的懦弱性格,已经远远抛弃。
“哈哈哈。”陡然朱平一声长笑,在大殿之内响起。
看到朱平大笑,吟川蹦了出来,一指朱平,“大胆,大殿之内,岂容你喧哗,哼,奴才就是奴才,不懂规矩。”
“吟川,你说我是奴才,不懂规矩,很好,那你可敢和我签生死状。”朱平冷冷朝吟川望了过去,眼含不屑。
“你。”吟川一听朱平所言,你了半天,却也不敢答应朱平挑战,那个被废了的姚天,此时还躺在大殿之内,吟川可不认为自己的实力,可以打的过那姚天。
“哼,不敢就滚到一边去,少在这犬吠。”朱平言辞犀利,气的吟川脸色红绿交替,差点一口血吐出来。
朱平望着黑袍老人,“二长老,我在这药王殿凭实力赢得比赛,你为何刁难于我,难道你利用药王殿职位,就可欺压良善,不分对错,满口胡言。”
朱平一句话说完,在大殿内的一众弟子,差点惊掉下巴,这朱平居然敢当着有黑心老人之称的二长老,直接指责,这朱平已经不是胆大包天可以形如,简直是不知死活。
在药王殿年岁久一些的弟子,可清楚记得前些年,一个弟子在背后说了黑袍老人一句不是,结果被黑袍老人知道后,直接抓了起来,把全身骨骼都块块捏碎,直到那名弟子哀嚎了数十天才死,在药王殿弟子中,唯一的禁忌就是谈论这黑袍老人,可现在朱平不但指责黑袍老人,还当着面指着鼻子的指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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