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类,对于未知的恐惧,往往大于事物本身的威胁。
小小的村落,依旧寂静一片,只不过在白洛、苏玛的脸上,已经消失了方才的轻松,如临大敌。
一阵微风吹来,地上的那名村民不禁打了个寒颤。比起白洛和苏玛,他刚刚从方才的惊险中回过魂儿来。本以为死已成定局,他甚至都已经看到了那飞刀眼前的刀刃,却想不到一阵刺耳的声音在面前传来,他的命又保了下来,这种在鬼门关走一圈的感觉,吓也吓个半死。
为了制造一些混乱,苏玛忽的娇躯一阵,又是一道寒光闪现,直奔那村民而去。苏玛和那村民之间的距离,可以用“近在咫尺”来形容,可就是这段距离,仿佛成了那飞刀不可逾越的天堑。
“啊!”
飞刃,又见飞刃!那名村民上一次还可以说服自己不害怕,但从鬼门关走过一遭的他,这次再也忍不住了,惨叫之声传来。
“唳!”
又是一声尖锐的破空声传来,仍然只闻其声,而不见其人。
“咔嚓嚓嚓!咔嚓!”
那飞向村民的刀刃再次消失在一片金属撕裂的声音之中,那声音是如此的刺耳,刀刃以肉眼难见的速度消失。伴随着刀刃的消失,苏玛娇躯一阵,看来那刀刃是又一次的有去无回。
本来,苏玛的打算是,用这飞刀去牵制那暗中之人的注意力,在暗中之人出手救助那村民之际,她带着白洛离开。
岂知世事难料,她用尽自己的全力,对方仍然毫不费力的便将她的飞仞毁去,这也让她后续的计划落空。
“还是不行?”白洛不由皱眉,他的目光转到那名地上的村民身上,只见这名村民,在鬼门关前走了两遭,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一个大男人竟被硬生生的吓尿了裤子。
这让白洛对他的猜疑消失,因为在他看来,能够无踪无影的夺取那苏玛的刀刃太过艰难,唯有的可能,就是这一切都是眼前这名村民所为,所以他和苏玛才看不到对方出手。
可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
“铮!”
一阵嗡鸣传来,白洛回头见苏玛再次祭出了自己的刀刃,不过这次,他祭出了整整八柄。这八柄长刀,刀刃之上闪着不同的寒光,那光芒很邪气,这让白洛猜测这些刀刃上是否淬了毒。
从苏玛的表情上,除了冷,他什么都看不出来,又怎知她的内心现在是怎么想的。
“啊!”
当看到八柄刀刃,那地上的村民再次一声惨叫:“要杀就杀吧!不要再折磨我了!”显然,他的精神在前面两次,已经遭到了疯狂的刺激,现在甚至想求一死得到解脱。
有时候死比活容易,有时候死反而更难。
那些隐匿于暗中的村民,听着外面惨叫连连,一些大胆儿的村民,开始抬起头向着这边张望。
八柄长刀在苏玛的控制下,慢慢聚拢在一起,然后向着那地上的村民射去,这一次,八柄刀刃齐射,这名村民怕是难逃一死。
有时候死反而更难……
“咔嚓嚓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