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乡春会会他
此时天色已进黄昏,我决定先把沈倾晴送回家,然后再来会会这日本人。
“走吧,我送你回家去!”我拉着沈倾晴转身说道。
“什么?风,你要去这里?这可是妓院,你..说着便挣开我的手!”沈倾晴惊讶又气愤道。
我满脸无奈解释道:“我觉得刚才酒肆中扬言的那个日本人似乎知道我祖上的什么秘密,他刚才说不久夏家将有灭顶之灾,我便将之前你落湖,我跳井的是联系一番,我觉得此事定有蹊跷。”
“其实,我也知道,我上次的跳湖—你跳井事件觉得蹊跷,怎么会是作梦,再说了,又怎么会有如此真实的梦境呢?刚才我也听那日本人的扬言,便觉得这一切倒有可能是有人故意操纵的呢。”沈倾晴看着我。
沈倾晴突然灵机一转,又拉着我的手乞求道:“风,带上我好不好?”
我汗颜道:“什么?你没搞错吧?你让我带着你进妓院?你可是..”
“我知道女人是不能进那里的!我长这么大也没去过,觉得好奇嘛!你就带上我吧!”沈倾晴将我的手捏的更紧了,再次乞求道。
“不行!一个女孩家家的哪都想去这怎么成?快点走吧!我送你回去,我晚上回来陪你!”我稍有不悦道。
“哼!!!你是不是借着拜访那个日本人为理由,去找你的相好啊!”她又甩开了我的手怒道。
我在她面前是有口莫辨,在她的软磨硬泡下我只得答应带上它去洞乡春。
“可是你,这太容易被发现了啊!”我说着便看向她的胸部。
“你在这等我,我自有办法!”她欣喜的说完便转身跑向了一家店。
天色已经很黑我也没注意那店的招牌是什么。
很快,她便朝我跑了过来,“怎么样?像男的吗?”
我见她如此摸样,便是哈哈大笑起来,“你怎么..”只见她胸反成了胸肌,嘴上再贴个胡子,头上带了个船长帽子,实在标志极了。
“啧啧!!!我真是很难想象啊,你不会原本就是个男的吧”我笑着问她。
“讨厌!!!走吧,办正事去!”她拉着我的手,细声细语道。
“你是怎么做到的啊?”忍不住问道。
“秘密,不告诉你!”她娇道。
我便又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了。
我们向洞乡春走去老远就听见有一个花枝招展的女人冲着路边温柔道:“吆,这位老爷,这位公子,本店的酒水可都是上乘啊,快快里边儿请!”她便是冯妈妈,洞乡春的老板娘。
我们很走快到了洞乡春门口。
“吆儿!夏少爷来了啊,我就说今天早上起来怎么处都能听见喜鹊叫呢,原来是夏少爷要来了啊,我们今天的头牌都没接客特意在等着您呢!”冯妈妈说道,便又看了看我身边那个皮肤白皙,胸肌发达,胡子拉碴,戴着一个奇怪帽子还拉着我的手的”男人”道:“夏少爷,这位是?”
“这位是我欧洲的一位生意朋友,他是练拳击的,也就和咱们中国的功夫差不多,他特意来中国拜访我,听说中国的女孩子特别漂亮想亲自见识见识,我便带他来到了这儿!”我天马行空的对冯妈妈解释道。
沈倾晴没有说话,只是摆了几个手势,大概是说这儿很美!
“吆!外国人就是不一样啊!这皮肤比我的还皙嫩!”冯妈妈惊叹道。
我不知道是这个冯妈妈见她第一次来,又加上是夏少爷的朋友故意拍她马屁的原因,还是有些怀疑眼前这个我所谓的欧洲朋友不是“男人”的原因才会如此夸赞。我见情况不妙连忙甩开了沈倾晴的手,又瞎扯道:“那是啊,人家欧洲伯爵可有钱了不但女人注重保养,男人也是一样啊!”
沈倾晴打着着急的手势,意思是说他立刻就要看看那个所谓的洞乡春头牌,随即便掏出了十块大洋塞到了冯妈妈的手里,只见冯妈妈随即喜上眉头,也不再多问什么连忙道:“二位,楼上请!”
我不禁佩服沈倾晴,尽然拥有如此的逻辑思维,能透过想象看本质,那个冯妈妈问如此多的问题,不是要听我如何解释,而是要大洋。
冯妈妈,带领着我们上了二楼,只是我刚上楼顶,便看见这洞乡春竟然将花,草种在房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