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凉想起之前交还三名天才时,三名天才的老大竟然只是接过后辈,没有意思一下。
“特别是那个李不断,怎么说我也是青冥宗的零号弟子,可是他竟然为了不给我感谢地好意,胳膊肘往外拐,也不帮我要好处,”
“还有他们三个忘恩负义的大天才也是,不表示表示就算了,连句感谢的话都没有,要不是我把你们捞起来,一准被妖兽吃掉,”
“总而言之,所谓的五宗四族除了碧玉宗之外,全都是讨人厌的势力,那么小气与吝啬,像传说中的铁公鸡一样,一毛不拔的,”
“嗨,太伤心了,闪闪发光的金币又弃我而去,煮熟的鸭子活生生的从我面前飞走,”
“更无奈的是我现在还要跟着白云宗的人,去他们的初代宗主的坟墓下边,去会一会初代宗主说的至今为止一直在那里等我的人,”
像这种没有收获的行动,步凉兴趣乏乏。
“不过谁让本少爷是那种言出必行,遵守承诺的好人呢?再说抱怨也起不到任何用,”
幸好步凉最后想开了,总算提起了干劲。
“我记得白难说过他们初代宗主的墓是位于靠近那条叫什么名字来着的河的东边吧,”
步凉踏着低空来到一条奔腾不息的河流。
“白难说的河就是它吧,风景果然很漂亮,好嘞,上北下南,左西右东,东边在这边,”
寻好方向,步凉笔直前进,半个小时后,果然在略微湿润的岸边看到一座低矮的坟。
坟是土石建造的,远远看去,就如同一个小土包,但是坐落位置很讲究,面北朝南。
此外,半圆形的小土包前方有块黑色长方体墓碑,看起来有点不太应景,阴森森的。
除此之外,也看不出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看来只用眼睛看的话还是看不出来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既然这样,那就那样好了,”
步凉放出神识,仔细的在土坟周围探查。
一寸寸的排查探寻之后,没有发现异常。
但是,当他把神识接触到墓碑之后,土坟既是在意料之外又是在意料之中突发变化。
黑色墓碑轻轻颤动,最后,竟拔地而起。
飞上半空后,墓碑旋转了九十度,不久,墓碑在某种力量的牵引下,“蹦”的碎成六块。
六块墓碑碎片分成两排,平行地面,规则的排在空中,墓碑间有种力量在互相吸引。
“嗡嗡,”大约一盏茶的时间,六块墓碑下,形成一道黑色的光门,直直的矗立在地面。
黑色光门大约两米高,厚度却比一张纸的厚度也厚不了多少,时刻散发着黑色能量。
“看到他的土坟,我还以为白云宗的宗主是个低调的人,可没想到,进坟而已,弄的这么有气势,看来我还是太年轻太天真了,”
步凉走向光门,心中为自己的天真叹息。
“呼,”步凉进入光门后,把步凉传送到某个地方去,随后,黑色光门解体,消散空中。
某个未知的地底,光线暗淡,空气微凉。
地底世界主要是一片空旷地,最中央处的一座道台以及黑暗环境中显得冰冷的地面。
不知何时,死寂无声的地底世界,神秘的黑光凝聚着,包裹着中央的步凉蓦然出现。
黑光散去,步凉扫了周围一眼,无奈道。
“所以啊,我不喜欢地底的环境,总是让人觉得突然有人悄无声息的从你身后出来,”
不管步凉心中如何的挑剔,但他还是不得不去面对现实,开始在地底世界进行查探。
“哼哼,幸好本少爷早有准备,”步凉取出一枚夜光珠后,顿时照亮了整片地底世界。
“只有一座道台啊,这么大一片地,”步凉举起夜光珠,照清前方的道路,走向道台。
“有人吗,你要等的天才步凉找你来了,”
步凉的声音在空荡的世界里不断回荡着。
“轰轰,”在步凉的声音飘飘扬扬的传遍地底的同时,那座突兀孤立的道台缓缓升起。
“哼哼,和本少爷预测的丝毫不差,道台是这一切的关键,那个人就躲在道台里面,”
道台完全升起之后,中间分裂出一条线,道台由线往左右两边分开,分成两扇石门。
石门约有两米高,恢宏大气,散发着一种古老而又威严庄重的气息,令人无法呼吸。
石门内像是个密室,但是空空如也,除了一块巴掌大小的紫色金属和一枚黑玉钥匙。
步凉收起黑玉钥匙后,又拿起紫色金属。掂了掂紫色金属的重量,之后用力捏了捏。
“出人意料的轻,但是材质不一般,起码它很难被捏碎,不知道是内部是什么构造,”
“把灵力注入之后,也感觉像是石沉大海一般,没有一点反应,也没有一点作用,”
“不过这里竟然只有一块石头,那个臭老头不是说这里有个会告诉我一切的人在吗,”
“就算没有人在,但是应该也会有法则之力保留下来的留言啊,不过好像没有,我进来大半天了,也没有留言要激活的反应,”
“会不会已经死了,既然是上百年前的人,那也不是没有可能,一般人哪能活那么久,”
步凉眼中的光芒闪烁不定,脑中分析着现有的资料,在推断着一切可能性。
“等一下,他可不是一般人,他是修士,一个普通人在正常情况下的寿命是一百岁,那么一个千灵境境界的修士寿命最少也能达到一百五十岁,甚至两百岁也不是不可能,”
“但是如果被人重伤,留下无法治愈的内伤的话就不可能活的那么久,李不断说过,他们当年被人追杀,才逃到星云国避难的,”
“假设他们被当年得罪的人留下的重伤突然发作的话,那么他们的死期确实会提前,”
“也就是说,那个等我的人在某一天某个地方突然暴病身亡,没有留下任何的线索,”
步凉作出最坏的推断后,又沉不住气了。
“啊,怎么会这样,他死了的话,谁来告诉我这一切的因果,这下麻烦了,大麻烦,”
但是没过多久,他好像想起了什么,脸上荡起久违的坏坏的奸笑,一脸的卑鄙无耻。
“哎,等一下啊,我为什么非要知道这一切不可,那个臭老头说的来这里找人我已经做到了,但是发生了这种意外也不能怪我,”
“虽然他之前给了我不少好处,但是他的请求只有让我来这里找一把钥匙,听一个人讲个故事,去完成一个虚无缥缈的‘使命’,”
“目前为止,他让我做的事情我也都做了,虽然还有个传说中的使命尚未完成,不过,”
不过什么呢?步凉究竟会不会把这个使命坚持到最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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