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端端的,怎么了?”
熊英别看模子大,长的肌肉纠结一脸凶相,那可是个老好人,平时脾气比小姑娘还好。
那两个青年,欲言又止,脸上带着无奈又害怕的意味,摇摇头,还是不愿意说。
“问个屁!不就是准备另谋高就了吗。哼,也不想想哪里还有比秃鹫更好的地方了,包吃包住工资翻倍的涨,一点栽培感恩之心都没有!”熊英越说越气,看那两个一声不吭的人也越来越觉得窝囊。
白露知道他心里的愤怒,可是,人员流动寻求更适合他们的发展空间也是正常的,“好了熊大哥,别气了。他们既然已经决定了,那就好聚好散,以后见面了还是朋友。”
‘啐’了一声,熊英冷笑:“滚吧滚吧,咱这儿庙小留不住你们。”
那两个青年脸上闪过尴尬之色,但也还是不多说,转身就朝门口走去,有一个人顿了顿,侧过脸,“熊大,你自己多保重……有些事情,不是看着那么简单的。”
话里有话,可是语调却很简单而急促,生怕说漏了什么一样。
熊英坐在椅子上,长久长久不开口,白露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安慰他,都是兄弟,特别是走的人资格也挺老的。
“露露啊,我这心里怪怪的,总是觉得不舒服,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了一样……唉。”抽着两口烟,忽然就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