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门，不甘心地又回头：“你难道不想和那些怪物比比看吗？你害怕了？”
雷擎苍瞬间掐住乔宁远的脖子，眼角有些发红：“你说什么！”
“咳咳^”乔宁远满脸涨红，呼吸艰难，双目开始泛白，他勾起嘴角继续刺激：“怎么？被我说中了？！你跟他们……完全体和半成体的差别到底如何你真的不在意吗？”
用尽所有的力气说完，最后一丝力气也没有了。
雷擎苍盯着他，眼底的血光慢慢褪去，放下手。
冷眼睥睨乔宁远弯腰剧烈的咳嗽，肺都要炸了。
“我只去三天。”扔下一句话转身就走。
“呵呵”乔宁远眼珠子布满窒息的血丝，咧开嘴角，肺腔呼哧呼哧，他赢了。
*
白露洗完澡刚准备睡下，手机传了短信。
“露露你还好吗？到家了吗？”
“那人到底是谁，我很担心你。”
“后天我搬东西到工作室去，你还能来帮我吗？”
连续来了三条全部都是顾向成发来的。
白露在黑暗中捏着手机，屏幕的光照着她的脸——
‘叮叮’又来了一条。
“你睡了吗？如果不方便搬东西去工作室的话，就算了……晚安。”
“晚安，我会来的。”发送，关机。
之前答应过的事情，还是要做完它。
顾向成靠在床上，看着刚传来的短信，嘴角扬起，眼底神色异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