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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5章 第一百九十六章(2 / 2)

王怜花问道:“你是怎么看出他恨极了我的?”

玉箫道人道:“贫道是今天早上才过来的,那时江玉郎已经将两位的同伴安置在山谷里了。前几天的事情贫道不清楚,这当儿自然不好贸然猜测,只能从今天早上说起。今天一早,贫道照着江玉郎所说,找到那座山谷,然后去了江玉郎所在的那座屋子。一进门,就听到木婉清尖声叫道:‘你怎么敢这么做!’”

贾珂吃了一惊,问道:“木婉清?她那时神智是清醒的?”

玉箫道人听到这话,脸上闪过一丝得意,随即掩饰过去,说道:“贾侯爷,以你的聪明才智,应该已经猜到,你们的队伍之中,有我们的内应,所以我们能够准确掌握你们的行踪。你可能已经想到很多可疑人物了,但我想啊,你一定没有猜到,木婉清也是我们的内应。”

这一句话大出贾珂和王怜花意料之外。贾珂心下疑惑,问道:“木婉清是你们的内应?她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玉箫道人微笑道:“还能为了什么?不过是女儿家的痴情妄想,听人说有法子帮她得到她心爱的王公子,她就什么事情都肯做了。”

贾珂一愣之下,侧头向王怜花瞧去,见王怜花满脸无辜,忍不住笑道:“王公子还真是蓝颜祸水。”

王怜花虽觉自从木婉清喜欢上他以后,他就霉运连连,可见两人八字相克,他被木婉清喜欢上,实在太倒霉了,但听到贾珂这句话,心中还是生出几分得意,笑道:“我早就跟你说过,普天之下,要寻你家相公这样的人物,除了你以外,再寻不出第二个了。有人喜欢你家相公,被你相公迷得神魂颠倒,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

他先大肆吹嘘了自己几句,吹嘘完了,立即跟木婉清撇清关系:“但是这件事是木婉清自己太蠢,竟然认为这世上有人能让我移情别恋,不爱你了。即使她喜欢的不是我,而是别人,也会做下这等蠢事。

幸好我有先见之明,一早就和这蠢女人划清了界限,这一路上,我一句话都没跟她说,她过来搭讪,我也从不理她,若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不好让她太过难堪,我早就将她赶走了。所以这件事怪在谁头上,也不能怪在我头上。”

贾珂忍不住一笑,亲了亲王怜花的眼角,说道:“你放心,倘若有人将这件事怪到你头上,说都是你不好,你得为这件事负责,我就帮你揍他。”

王怜花心下满意,伸手一指玉箫道人,笑道:“好极了!你问问他,他是不是觉得这件事和我关系不小,我得负责。”

玉箫道人忙道:“绝没有此事!绝没有此事!我们都觉得木婉清太容易轻信人言,又太爱做白日梦,也不想想,这里又不是大理国,别人凭什么好心帮她。”

贾珂听着玉箫道人说话,心下深深自责:“木婉清太容易轻信人言,我何尝不是太容易掉以轻心?明明知道木婉清始终没有放下怜花,明明知道书里木婉清看上段誉以后,一见段誉和他早就认识的钟灵亲近,立马勃然大怒,还威胁钟灵立刻离开,不然就杀死她。

木婉清和段誉是亲生兄妹,所以她只能离开段誉,现在她和怜花不是亲生兄妹,她妈妈又是一个爱上了段正淳,便想杀死段正淳的妻子,然后自己嫁给段正淳的人,我早该想到,她可能会像她妈妈一样,为了得到怜花,做出一些可怕的事情来。”

随即转念,又想:“我总是认为木婉清智谋平平,武功平平,她再喜欢怜花,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来,所以明知她宁可与兄长分开,不去找父母,也要和怜花在一起,还是丝毫没将她放在眼里,往后决不能这样做了。唉,不知是谁想出收买木婉清做内应的,一张空头支票,就换来木婉清死心塌地地帮自己做事,这人可真是厉害,把我比过去了!”

于是问道:“道长,是谁想出收买木婉清的?”

玉箫道人摇了摇头,说道:“这件事是由江玉郎全权负责的,他只将我需要知道的事情告诉了我,我不需要知道的事情,比如他们是如何收买木婉清的,江玉郎只是随口提了一句,具体内情,他没跟我说,所以我也不清楚。”

王怜花急着知道江玉郎为何要把他变成太监,见玉箫道人对木婉清的事情一知半解,便催促道:“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那你就继续说今天早上的事情。”

玉箫道人道:“是。我刚刚说的是……嗯,我一进门,就听到木婉清尖声叫道:‘你怎么敢这么做!’我心下诧异,快步走了进去,就见木婉清坐在地上,双目圆瞪,向前望去,脸上肌肉扭曲,眼中几乎喷出火来,当真是怒到了极点,恨到了极点,便如一头发狂的母狮子,一挣脱束缚,就要扑上去吃人了,身子一动不动,显然是被人点住了穴道。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就见江玉郎站在床边,笑吟吟地看着木婉清,床上躺着一个人,他满头大汗,眼中露出炽热的异样光芒,在床上像一条豆虫似的不住扭动。若不是有条绳子将他五花大绑,紧紧地捆在了床上,他一定会扑到江玉郎或者木婉清身上。这人就是王公子,不,是假扮成王公子你的那个倒霉小子。”

王怜花愕然道:“江玉郎这是给他喂春|药了?”

玉箫道人笑道:“原来王公子也是个中老手,贫道只是稍一形容那小子的模样,你就猜到这是怎么回事了。不错,我当时看到那小子,就猜到江玉郎给他下了春|药,心中说不出的惊讶,问道:‘花兄,你这是在做什么?’

江玉郎微微一笑,说道:‘木姑娘一大早就吵着要见王怜花,在下一时心软,就将木姑娘带到了这里,让她得能和王怜花见上一面。’我更加诧异,问道:‘你还真是好心,但你干吗要给王怜花下药?’

江玉郎又是一笑,说道:‘木姑娘一心想和王怜花做夫妻,只是王怜花和贾珂在一起这么多年,未必能像一个普通男人一样和木姑娘亲热,在下希望木姑娘能够得偿所愿,于是给王怜花喂了一点儿助兴的东西。’”

王怜花听到江玉郎这般污蔑自己,如何能忍?他眯了眯眼就,寻思:“老子不能像普通男人一样和木婉清亲热?真是胡说八道!老子这么健康,这么威武,老子不和木婉清亲热,不是因为老子不能,是因为老子不想!”随即气鼓鼓地看向贾珂。

贾珂本在心中琢磨江玉郎这么做的用意,陡然瞧见王怜花侧头看向自己,目中似要喷出火来,不由一怔,笑道:“怎么了?”

王怜花压低声音,说道:“今天晚上,换我来抱你!”

贾珂一听这话,忍不住一笑,低声道:“就算今天晚上,是你来抱我,而不是我来抱你,江玉郎也不可能知道啊。”

王怜花压低声音,说道:“哼,他算什么东西,我会在意他知不知道?”

贾珂又是一笑,低声道:“既然你不在意他知不知道,那你为什么突然想来抱我了?”然后嘴唇凑到王怜花耳边,用微弱的几乎听不到的声音,笑嘻嘻地道:“我若不抱你,你能满足吗?”

王怜花涨红了脸,说道:“怎么不能?老子……”

他激动之下,说话声音有点大,玉箫道人都听见了,他只好压低声音,继续道:“老子当然能了!老子就要抱你!今天晚上就要抱你!”

贾珂笑嘻嘻地将王怜花抱在怀里,胡乱地点了点头。

倘若这句话是十六岁的王怜花说的,那还是有很大的可信度的。

但是这句话是十九岁的王怜花说的,他早已习惯贾珂来抱他,即使喝得酩酊大醉,什么都不记得了,想的还是贾珂来抱他。贾珂又不是第一天认识王怜花,岂会相信王怜花这等贪图享乐的小色鬼,会为了一点虚无缥缈的面子,放弃那销魂蚀骨的快乐?

王怜花见贾珂态度敷衍,忿忿地咬了他一口,然后坐直身子,暗暗下定决心,今天晚上一定要重振夫纲。

贾珂握住王怜花的手,看向玉箫道人,说道:“道长继续往下讲。”

玉箫道人咳嗽了一声,继续道:“木婉清听江玉郎这么说,恨恨地道:‘你这卑鄙小人,怎么有脸这么说?你明明说你要把王怜花给我,哪知我一过来,你就点住我的穴道,问我我有多么喜欢王怜花,哪怕王怜花变成了太监,我还是一样喜欢王怜花吗?

你若要成全我和王怜花,你怎会这么说?江玉郎,你仔细听着,你若害死了他,我也不会独活,无论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我都不会给你!’

江玉郎笑道:‘木姑娘,你也太自视甚高了,我想从你身上得到什么?嘿嘿,我想从你身上得到的东西,早就已经得到了啊。若不是你一路给我们传递消息,帮我们将门窗一一关好,与你同行的那些人根本不会中毒,不会被我运到这里,你心心念念的王怜花,此刻也不会躺在这张床上,一会儿更不会变成太监。

木姑娘,你以为我留下你的性命,是看中了你大理国郡主的身份,想从你身上捞点儿钱花吗?嘿嘿,你父亲段正淳如今都在我的手上,他是大理国未来的皇帝,你一个小小的郡主,算得了什么?

于我而言,你身上唯一有价值的东西,就是你这张如花似玉的脸蛋,可惜你性情太过刚烈,宁可自杀,也不会乖乖听话,所以你这张如花似玉的脸蛋,在我这里,也没有什么价值了。我之所以留下你的性命,只是因为我想找个观众,和我一起欣赏,我是如何拧掉王怜花做男人的资格的罢了。’”

王怜花一怔,突然脸色大变,目光中射出炽热的光芒来,脱口而出:“你说什么?”

玉箫道人吓了一跳,一时反应不过来,反问道:“我说什么了?”

王怜花一字字地道:“他说,他要拧掉我做男人的资格?”

玉箫道人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道:“是、是啊!这话是他亲口所说,我绝没有半点改动。”

王怜花抬起右手,凝望着手指,做了一个拧断的动作,笑道:“原来是他!原来是他!”说着呵呵呵笑了几声,笑声中透出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可怖气息。

玉箫道人心中发毛,一句话也不敢再说。

贾珂听到王怜花这么说,登时明白王怜花说的是什么意思,难以置信地道:“是他?”

王怜花点了点头,神色十分平静,说道:“除了他以外,谁把我变成太监,会用拧这个动作?”

贾珂心想王怜花说得有理,一般来说,一个人要把别人变成太监,说的都是切掉那玩意儿、斩掉那玩意儿,甚至玉箫道人先前描述这件事,用的也是切了、斩了这样的词。

可是……

江玉郎为什么要这么做?

是为了报复自己阻止他强|奸王语嫣吗?

那个精通逍遥派的武功的人是谁?

他和江玉郎是什么关系?

他为什么要帮江玉郎这么做?

难道他是江别鹤?

是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以后,一直都没有找到的江别鹤?

贾珂一面寻思,一面伸出双臂,将王怜花紧紧抱住,低头在他头顶上轻轻一吻。

王怜花正在心中琢磨,找到江玉郎以后,应该有哪些酷刑来折磨他,突然被贾珂搂进怀里,不由一怔,觉得贾珂又把自己当成小可怜来安抚了,虽能理解贾珂这么做是出于一片好意,但还是不太高兴,笑道:“贾珂,我正在想有什么新鲜有趣的折磨人的法子,可以用在江玉郎身上呢。你不和我一起想折磨人的法子,干吗这样小心翼翼地抱着我,仿佛我受了多么大的伤害似的。”

贾珂叹了口气,说道:“王公子,你天天说你是我的相公,那你总该有点做人家相公的自觉。既然你是我的相公,我是你的娘子,那么我想要什么时候抱你,就能什么时候抱你。难道我还得先跟你说出一二三个理由,以示我现在抱你,是合情合理,天经地义,然后再向你请示,王相公,我可不可以抱你吗?

倘若你非要我给你一个过来抱你的理由,我倒也有一个,我知道王公子根本不把这种事情放在心上,但是我放在心上了,我一想到那天的事情,就十分害怕,我现在需要你安慰我,需要你抱着我,这个理由行不行?”

王怜花噗嗤一笑,非常甜蜜的发现,自己好像拿贾珂一点办法也没有,心想是啊,自己是男子汉大丈夫,遇到这样的事,就当是有条狗想要咬自己,丝毫不会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贾珂没法做到他这样洒脱,那也是很正常的,他当然得呵护贾珂柔弱的心灵,笑道:“当然行啦,我是你相公,你愿意抱我多久,就抱我多久。嗳,光抱就行吗?要不要我再亲你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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