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医生说，东楼头部受重创，可能大脑认知出现错乱，需要观察几天才能得出结论，不成想，当晚东楼就跳楼了……”
程院长的话没说完就不停地抽泣起来。
林寒很快判断出，程东楼肯定没死。
不然，晚年丧子的程院长肯定遭遇沉重打击，绝对没心思给他打电话说半天。
林寒听程院长讲完，问：“东楼现在怎么样了？”
程院长哽咽着说：“他跳楼被树干挡了一下，掉到建筑工地的沙堆上，虽然身上多处骨折，但还算侥幸躲过一劫。”
林寒长出一口气：“我能为你做点什么？”
程院长回答：“东楼的精神状况很不好，你是神医，一定有办法尽快治好他的精神疾病……我真担心他还会再次寻短见。”
林寒看了眼时间，说道：“我在堂明国，大概两个小时可以到武城人民医院，到时候我们一起去看看东楼。”
放下电话，林寒皱紧眉头，觉得此事非常蹊跷，背后发生的事没那么简单。
正在此时，他又接到了月影打来的电话。
月影汇报的也是程东楼自杀的事，比程院长叙述的内容更详细。
林寒听完后责备道：“我让你派人盯着程东楼，他昨晚在写字楼被袭击的事，为什么到现在才汇报？”
月影解释道：“程东楼下午五点离开家到博物院驾驶的是他的座驾，谁知道他离开博物院的时候换了一辆车，盯梢人大意了，他在博物院外面看守时没注意……”
林寒叹口气：“马骁现在是什么情况？”
月影也叹口气：“他昨夜已经乘坐星野地产董事长吴为的私人飞机到了天毒国，现在应该到了古多邦机场。”
她沉吟片刻建议道：“是不是应该查封马骁的公司，把主要人员带回来审讯？”
林寒否决了她的提议：“没有证据说明马骁公司的人是袭击者，那就没有理由查封他的公司。而且留在公司没有去天毒国的员工，应该都是不知情的无辜者。”
林寒挂了电话，站在落地窗前陷入沉思。
程东楼去的那栋写字楼上有马骁的公司，很明显，程东楼是要去找马骁。
在地下停车场，程东楼遭遇袭击后不久，马骁就乘坐飞机离开，极有可能是马骁指使手下人干的，然后畏罪潜逃。
马骁为何要选择在写字楼里袭击程东楼？
袭击者把程东楼打成重伤，为何不直接杀了程东楼更干脆？
带着诸多疑问，林寒和阿登乘坐飞机回到了武城。
当他赶到医院住院部时，程院长已经在楼门前等候多时了。
“林……”程院长刚说了一个字，林寒立刻向他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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