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栀在里面缓了好久都没有出来。
这个东西真的要人命，她已经离不开了。
幸好端木泽死了，不然她会更加恨。
厉夫人见文栀在卫生间里面待了好久都没出来，有些坐不住，让佣人去敲门问一次，发生什么意外就不好了。
佣人敲了没多久，文栀就已经整理好情绪出来了。
只不过脸色要比之前的差一点，厉夫人看见以为她是身体太累的原因，又拉着她絮絮叨叨嘱咐了一些话。
聊天也聊够了，等要走前文栀才慢吞吞地开口说话：“伯母，是这样的。”
她顿了一下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最近美术馆临近开放，还缺少了一点资金，不知道伯母您可不可以稍微帮我周转一下？”
文栀今天来的目的很明确也很简单，她就是过来要钱的。
文栀其实不缺钱花，但那只是在之前。
端木泽三番两次从她手上搜刮了几千万，再加上美术馆方方面面都需要用到钱，这些方面的支出已经让她手头上没有多少现钱了。
更何况她最近还染上了那种东西，销钱更快。
文栀的画值钱，一幅画可以卖到几十万甚至百万。
她需要钱完全可以沉淀下来慢慢画画，但是自从沾染上了那种东西，她在画板前是一刻也坐不住，更别说画画了。
不到迫不得已，她不会来找厉夫人借钱的。
厉夫人笑了笑：“原来是这个，怎么不早说？”
“……”
“还缺多少？。”
文栀有些不好意思地撩了一下耳边的碎发，“三千万。”
厉夫人被这个数字短暂地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