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婉玉咔咔咳嗽,我完全失去了人姓,要往夏婉玉往死里整,夏婉玉也感觉到了我眼睛中的杀机,她一脚踹到我的肚子上,踹开我之后自己站起來,愤怒的看着我,可是下一刻,我就一下子冲过來,抱着她的大腿,眼睛里全都是眼泪,鼻子里全都是鼻涕,我大哭着说:“婉玉,你给我点吧,我真的很难受,我真的很难受。”
夏婉玉低头看着我,刚才心中刚燃起的怒火一下子就又消失不见,她闭上眼睛,长舒一口气,默不作声将我拽起來,抱着我对我说:“郝仁,我真的不能给你,真的……不能。”
毒瘾的诱惑下,我咽了口唾沫,我松开夏婉玉,冷冰冰的看着她,眼神像是刀子一样,又变成了刚才那样,我四周乱走,大叫着,在屋里翻腾着,用头磕墙壁,夏婉玉见我这样,实在于心不忍,就叫了我一声:“郝仁。”
我转过头,一下子冲到她的脚下,抱着她的大腿,哭嚎着说:“婉玉,你给我一点吧,我知道你有,刚才都是我的错,我真的很难受,我要死了,你再不给我,我真的要死了,婉玉,咱们戒毒可以,但是咱们慢慢來可以吗,我真的很难受,真的十分难受,我身上就好像是有蚂蚁一样,千万只,它们要将我啃死,将我咬死,它们要吃了我,食我的骨髓,婉玉,婉玉。”
夏婉玉被我的样子惊呆了,她看着我,怔在原地看着她。
我瘫软在地上,抱她的腿,脸上全部都是鼻涕与眼泪。
夏婉玉沉默着,沉默着。
最终,她痛苦的闭上眼睛。
我见她闭上眼睛,就兴奋的说:“婉玉,你给我一点,就这一回,就这一回,行吗,你就给我一点,给我一点。”
我像是小丑一样,抱着夏婉玉的大腿。
夏婉玉睁开眼睛,长舒了一口气,默默点了点头。
我蹲在一旁,夏婉玉坐在床上,她拿出电话,联系了一个人,她不去看我,我知道她看不起我,可是我真的很需要,很需要毒品,因为毒是我的生命,我需要依赖那个去生存,大脑的多巴胺,比任何爱情更金贵,因为人本就是兽演变而來的,野兽又怎能知道感情呢。
毒瘾犯了的我,就好像是野兽一样。
很快,铃木千夏就将一小包毒品送过來。
我当着夏婉玉的面,小心翼翼的吸食着这些毒品。
那种久违的云端感觉,让我躺在地板上,像是一滩烂泥一样,听到动静的马晓丹默默站在门口,她走进來将被我弄乱的卧室整理了一下,就离开了,夏婉玉自始至终都坐在床边,她不说话,也不看我,双眼无神,而我则躺在地上,闭着眼睛一脸舒坦。
这是夏婉玉第一次见我吸毒时的样子,她第一次被震惊,也第一次被心凉。
可是,我是个畜生。
她却是个人。
说好的一辈子,少一分一秒怎能行。
夏婉玉默默将我拖到床上,将我身上的衣服脱光,让我躺在床上,她躺在我的身边,吸食过毒品后的我很兴奋,她身体上传來的体香在诱惑着我,我转过身将她压在身下,她却从枕头下面拿出一个杜蕾斯,悄悄给我戴上,我们作爱从來不用杜蕾斯,但是现在是特殊时刻,她也必须要用。
第一次,她在作爱的时候感觉到了一种痛苦。
她看着我惨白的脸庞,瘦弱的身躯,看着我疯狂的样子,慢慢闭上眼睛,她第一次并不迎合我,只是躺在那里,默默的让我在她身上做着上下的运动,或许,这对于她來说是一次煎熬,但是她知道以后会有很多这样的煎熬,爽过之后,我躺在床上整个人身上全都是汗水。
夏婉玉默默将我弟弟上的杜蕾斯取下來丢到垃圾桶里,取了毛巾,帮我整理着黏糊糊的小弟弟,整理过之后,她自己躺在浴池里,闭上眼睛,泪水如泉涌一样,弥漫了她眼前的昏暗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