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有些突然,可是我也不能阻止她。
张玲抱着我,贴在我的耳畔对我说:“我不是说要给你说一个秘密,你要听吗。”
我诧异的看着她,列车员已经在催促了,我赶紧说:“什么秘密。”
张玲小声地说:“你昨晚上在我身体里射了两次,而我的例假是在两周前走的,现在是怀孕高峰期,唯一的那片毓婷,也被你丢到沙滩上了,我现在上车,列车需要行驶2天39分,而避孕的最好时间,是在行完房事的二十四小时里,而现在已经过去了四个小时。”
说完,张玲紧紧抱着我。
随后转身,跳上已经微微开动的火车,她站在车门后面,透过玻璃窗笑靥如花的看着我,像是一个胜利玩坏别人玩具的熊孩子。
“不要太想我。”张玲隔着车玻璃对我说。
我对她说:“路上小心点。”
两句话说完,火车开动,载着张玲前往藏省,张玲离开之后,我站在站台上,怔神了好久,张玲对我说了谎,她骗我说她的例假是两天前走的,她在临上车之前,才告诉我她现在是孕高峰期,可是她不知道,我也骗了她,我摸了一下兜,从里面拿出那片已经被丢了的毓婷。
手腕上的百达翡丽5002P还在,可是张玲却已经被列车带走。
一夜旖旎暧昧,几次娇喘梦呓,犹如还停留在耳畔一样,张玲问我,我们这算是偷情么,其实我可以告诉她,我们这是一夜之情,算不得偷,长长舒了一口气,心中被张玲这个熊孩子气坏了,从火车站离开的时候,仰起头看了看今曰沒有雾霾的晴朗天气,吼了一声,吓的周围的人纷纷侧目,而我则径直走上汽车,开往一座位于黄浦区的地下停车场。
……
这里就是这次行动的大本营,我來的时候,只有姜霄和老三在,姜霄告诉我吴欣瑜去了香港,与汤的女友一起,我來到电脑前面,看着面前的大盘,问姜霄:“昨天收盘时什么局势。”
“一路高升。”姜霄很简单的说。
老三给我从旁边的冰箱里拿出一罐红牛,我喝了两口,指着大盘说:“今天什么局势,你猜猜看。”
姜霄眉头皱着,笑了笑说:“怕是有庄家想要跟咱们玩一场博弈吧,不过我估计对面也不会让徐若云他们感觉好过,应该会跌,将昨天涨的全部跌进去。”
我将一罐红牛喝下去,让老三去给我买一份炒粉,简单吃了两口之后,就到了周二开盘的时间,开盘伊始,利国地产的股票刚开始稳定了一会儿,随即形势急转直下,不但将昨天涨的全部跌进去,反而还有继续下跌的趋势,这事儿里面透露着一股玄乎,利国地产尽管小,但是这好歹也是国企,股票这么下跌,着实有点匪夷所思。
我现在全部是依靠陈一鸣在资本市场的力量,來进行攻击,昨天出现反常的反弹不说,今天竟然下跌的这么厉害。
现在场上的小散户基本都离开了,只剩下几个大户在玩,我了解到的有一个江西的大户在场,似乎对利国地产有所企图,如此下跌,绝对不是这种依靠炒股为生人的手笔,就在我疑惑的时候,我收到陈一鸣的电话,他说:“有大户在陪着咱们一起玩。”
“多大。”我问他。
“很大很大。”陈一鸣给了一个很抽象的比喻,很快陈一鸣就意识到自己有些过于激动,陈一鸣说:“基本上我在这个人面前,就是航空母舰和小船舶的差距。”
我惊骇不已,陈一鸣说:“我不了解事情的真像,但是国内玩资本这个圈子里的人,七七八八我都认识,除了深圳和上海这两个圈子里的,也就只有京城那里的人有这个本事,如果那里的人出手,我可就不准备玩了,遇到他们,有多少都将你吃的骨头都不剩。”
我凝滞着眉头,怔了好一会儿,才对陈一鸣说:“一定不是京城里的人。”
“你确定。”陈一鸣问我。
我点了点头说:“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那……怎么办,我听你的。”他问我。
我坚定的说:“入场。”——
PS:刚到家,写了一章传上來,好累,下面应该还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