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老家回來之后,夏婉玉就选了一个职业经理人,将我老家的投资项目交给经理人來做,让他去到我老家,协助林国庆來完成这些项目。
冬末春初,暖风吹拂着上海这座东方明珠,温暖的气候让我感觉到有些舒适,自从从老家回來之后,我一直都在调养生息,前一段时间的忙碌,让我实在有些不疲惫,夏婉玉很少向我透露她所做的事业,而我也沒有再听说关于铁矿的事情,不过她每天并不是很忙,甚至可以说有些散漫。
我发现她越來越像以前的孙晓青了,甚至可以说完全变的像是一个翻版,也会对我进行一些说服教育,但是并不会干涉我要做的事情,顶多会在十字路口给我指明方向,说实在话,我一直有些奇怪夏婉玉为什么会突然回我老家,而且还那么大手笔,一投就是十一亿,不但要建新农村,更要建别墅。
这件事我沒有问夏婉玉,但是有天下午,我和张玲无意间的一次谈话,让我明白夏婉玉为什么会这么做,张玲这么对我说:“我和夏姨不一样,夏姨胸怀宽广,有容乃大,我顶多就是一个小女人,比不上她,甚至别说是比,而是根本就沒有可比姓,郝仁,你自己想想,夏姨为了你从澳洲回來,承担了多少风险,又为你做了多少事情,她现在在你家乡投这十一个亿算什么呀,可以说,跟她为你做的事情相比,这些钱连九牛一毛都不算,你说这叫什么,一个女人,愿意为男人做这么多事情,除了她爱你,她喜欢你,还能怎么解释。”
很直白的一段话,却让我恍然大悟。
她生过孩子之后,变化见微知著,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
我怔在原地,过了好一会儿才笑了笑对张玲说:“爱,我真有那么好。”
张玲笑意十足的说:“都说爱不需要理由,但是我可以告诉你,这个是能说出理由的,而最大的理由,就是时间,一份爱,是纯粹的为了肉体上尝到愉悦,还是发自内心的心灵呼唤,时间可以证明一切,七年之痒,差不多跟这个就是一个意思,但是又不太一样,真正的情人夫妻,就跟你和夏姨一样,刚开始分分合合,到后來两个人都明白之后,就又会在一起,不过嘛,夏姨是明白了,你呢。”
张玲的话让我心中咯噔一下。
是啊,夏婉玉明白了,为我生了夏天,而我呢,我心中有时还会想起孙晓青,想起和她的点点滴滴。
张玲笑了笑对我说:“你别往心里去,我说的可不准,事情总有例外,姻缘这回事,沒有人能说个明白。”
姻缘,我有些苦笑。
……
三月底的时候,有一天阳光格外明媚,在虹桥机场,迎來一个奇怪的旅客,一个坐在轮椅上,抱着女婴的漂亮妈妈,漂亮妈妈怀里的女婴很小,似乎还不足月,包裹的严严实实,身后推着她的是一个高大帅气的男人,男人神情有些不自然,似乎很气愤,但是他却强装出笑容说:“小姨,我带你去见我妈吧。”
“不用了,子嘉,将我送到汤臣一品吧。”抱着孩子的徐若云对特地去香港将她带回來的汤子嘉说。
她怀里抱着的孩子,就是她和张晓军的孩子。
孩子刚刚半个月,她月子都沒有坐足,就离开香港返回上海,并且她生孩子的时候,还难产大出血,差点死在产床上,而当时,张晓军并沒有陪在她身边,生了孩子之后,张晓军更沒有去香港看过她,汤子嘉眼睛红了红,看着徐若云说:“小姨,我一定帮你宰了那个烂人。”
徐若云十分淡定的说:“不用了,送我去汤臣一品。”
一辆奔驰房车行驶过來,徐枫从车上走下來,走到徐若云的跟前,看了看她怀里的女孩,又看了看憔悴的徐若云,徐若云有些惊讶,不过很快就反应过來,扶了一下鬓边的秀发,盈盈一笑淡淡的问:“姐,你怎么來了。”
徐枫冷冰冰的说了一声:“这个孩子姓徐吧。”——
PS:感谢这辈子我错过你和未命銘的贵宾票,这一章來晚了四十分钟,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