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诧异的看着这条消息,并沒有回消息,而是直接一个电话打过去,苏东坡接了电话,我诧异的问:“你來上海了。”
电话那端传來苏东坡爽朗的笑声:“咋了,不行么。”
我翻了个白眼说:“我就是想不明白你來上海干啥。”
“行了,别废话,我在虹桥机场,穷的连打车钱都沒有,你快点过來。”
“……”我很无语,只能挂了电话离开公司赶到虹桥机场,幸亏青语的公司离虹桥挺近的,我开车过去也就一个多小时,我给他打了个电话,他说在出站口那里,我开车过去,远远就见到一个胖子蹲在地上,手里夹着一支烟,一脸的苦逼,穿了一身阿迪达斯,胖的像个熊猫一样,远远看过去,这货似乎有点失落。
我开车到他的跟前,走下车看了看他问:“瞧你这熊样,又挨艹了。”
苏东坡站起來,将烟头丢到地上踩灭,揉了揉太阳穴说:“别提,这回兄弟我惹大祸了,來上海找你散散心。”
“咋回事。”我眉头一皱问,直觉告诉我他这次一定遇到了不小的麻烦。
苏东坡拉开车门坐在副驾驶上,我也坐在驾驶席上发动汽车,边往市区赶,苏东坡边跟我说:“快毕业的时候,我差不多就开始当兵,到现在差不多有四五年兵,从最初喂猪的,到后來的特种兵,也执行过那么几次任务,一直到前两天,哥哥才刚提了尉官,上尉,牛逼吧,嘿嘿,可是等我当上上尉之后,我他妈才知道原來管我的校官,比我的年龄都要小,我仔细一打听,才知道原來人家的老子是军区司令员,这小子挺猖狂,跟我干架,我将他揍了一顿,然后背了一个处分,你知道,干部被处分跟士兵一样,他们让我先停职,要对我进行督查,我寻思一下督查他妈了个逼的,于是就写了一封退伍信给长官,自己半夜离开部队。”
我怔在原地,沒有说话,苏东坡摸了一下鼻头,眼睛里噙着泪水说:“老子好歹在部队也混了好几年,沒想到离开的时候,跟做贼一样,想了想挺扯淡的,哥沒钱沒势,也不想回去指望我老子,只能來上海找你,你不给哥哥我安排俩双飞,哥跟你沒完。”
我沒想到是这么一回事儿,听苏东坡说完之后,我也有些不知所措,苏东坡这人看似粗,但是粗中有细,事情肯定沒这么简单,他打的那个人是个校官,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应该是个上校,而苏东坡一直喜欢的那个女人高媛媛,似乎是个大校,这么一想,我不由联想到了高媛媛。
恐怕这件事和她有关。
不过从目前这情况來看,苏东坡恐怕不会再会军队,不回去也好,军队这玩意儿太讲究资历,不熬到几十岁,难往上升升,尽管苏东坡家里有关系,但是他家里是玩黑生意的,他老子面子再大,也不能管到军队。
我咧嘴一笑,也不安慰他,继续奚落他:“得,我早就知道你不是个当兵的料,回來了也好,在我这儿还不任你花天酒地,我这就给你安排,给你找两三个小妞,洗澡泡温泉來个全套。”
苏东坡哈哈一笑说:“弄个干净点的,你要是敢给我弄宿管大妈,小心我削死你。”
我脑袋一怔,对苏东坡说:“宿管大妈去年十一死了。”
苏东坡瞳孔一缩,有些震惊的问我:“就当年咱寝室楼下那个。”
我点了点头说:“嗯,国庆告诉我的,当时他在上海,偶然间听说的消息。”
苏东坡的表情有些无奈,看不出到底是什么意思,当年我们常拿那个大妈做梗开玩笑,时过境迁这才几年过去,人就不再了,想一想,不由感叹时间过的挺快的,不过我们这两个混蛋可不会悲伤春秋,她死了管我们鸟事,于是,我当即给在某个会所陪闺蜜喝茶的吴欣瑜打了个电话,让她晚上给我准备两个干净的小妞,会來事的那种。
吴欣瑜手头上的资源特别多,各种大妞和嫩.模约莫得有几百个,吴欣瑜听说我要找大妞和嫩.模,当即就说:“老大,你看看我咋样呗,要不今晚上我服侍你,给您换换口味,您放心,床上功夫尽管咱经历的次数少,但是咱敢于创新,身体柔软,啥样的体位都能摆。”
我默默的说了一句:“你要是不怕对方是一个熊猫一样的大胖子,直接将你压趴在床上,你就过來。”
吴欣瑜兴冲冲的翻了个白眼说:“早说不是你嘛,要什么样的,我给你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