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大草原上率兵清剿马贼,进攻鲜卑族部落,消灭鞑子,其用计用策神鬼莫测、变化无穷,指挥作战其方式、方法匪夷所思,令人赞不绝口。
怎么说是不学无术呢?不学无术能将兵法谋略运用自如,取得如此名声,那要是再学点的话,那不成无敌天下啦。”
吕宁听后心里想,你要是生活在后世的话就知道了,各种电影、电视上什么计策没有,光是耳闻目睹也会多少知道一些,谁还会去专门学呢,除非是将官或军事专家他们会去研究和读兵书。
吕宁看了司马朗一眼道:“伯达,那都是被逼无奈的情况下,召集大家共同想办法,取得成绩是士兵拼命,将士用力,群策群力的结果,我不过是沾光吧了。算啦伯达,我们不谈这个问题啦,还是研究军情吧。”
司马朗看了看吕宁,没有说话。
张辽接着道:“主公,拓跋部的所有部落已经开始向南适移,估计他们一是到南方越冬,二是顺便来把我们给消灭,只是他们迁移的速度很慢。
他们各部落都是赶着牛羊向南移动,并且派出了大量的探马对我们的情况进行侦察,他们应该知道我军的情况。当然在他们拓跋部的眼里,我们这点兵力还不够他们填牙缝呢。”
吕宁听后道:“文远,你估计拓跋部会在什么时间到达我们旁边?”
张辽听后思考了一下道:“主公,既我们侦察兵侦察后我们得出的结论是,拓跋部的大部队最快要在下月底才能到达,估计他们会似先派出铁骑对我们进攻,但又不会距大队人马太远,那在下月中旬我们可能就要和拓跋部的前锋铁骑交锋了。”
吕宁想想后道:“文远,那意思是说和拓跋部交战,我们的准备时间只有二十多天至一月左右了。而我们必须在此期间把并州的丁原军给消灭或打退,这样我们才有精力全身心的对抗拓跋部的铁骑。”
张辽道:“理论上是这样的,但有很多变数,那说是我们身侧的羌胡、匈奴,一旦他们落井下石的话,我们还是要几面作战,这些鞑子没有什么好人,更没有什么好心,他们一旦看到有机可乘的话,一定会对我们痛下杀手,乘人之危。”
吕宁道:“文远说得对,这些匈奴人、鲜卑族人、羌胡也好,他们都是鞑子,都是无赖民族,他们败了就投降,等过上几年实力得到加强了又会来入侵我大汉边境,杀我大汉子民,抢我边境百姓的钱财,凌辱我们的姐妹。
所以我的对外政策凡是对鞑子们实行三光政策,杀光,烧光、抢光,身体健康的俘虏来当我们的奴隶,让他们一辈子去帮我们挖矿、挖煤,我们就是要他们断子绝孙,民族灭亡,这样我大汉的边境才有安定的一天。
我们不能再像朝庭一样了,天天和鞑子们讲仁义道德,那是对牛弹琴,没有用,这多年来朝庭还谈的少吗?不都天天在谈啊,有多少高官贵族其实和鞑子都是媚来眼去,说白了他们都就是汉奸,是卖国贼,都有通敌行为。
并州丁原、吕布也是大汉奸,为啥鞑子占领时他们不闻不问,现在我军收复了,他们立即出动大军向我们杀来。我们一定要做好应负各种条件下的准备工作,做好多个预案,以防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