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师傅？”
“斯！夫！斯文的斯，夫子的夫！”李斯夫好像特别在乎这一点，又给纪无重复了一遍。
“都一样都一样。”
纪无说着就开玩笑道：“你这名字还挺占便宜的，谁来了都得叫你师傅。”
李斯夫翻了个白眼，不想理会眼前这个疑似神经病的家伙。
正所谓救人如救火，在夜月主教堂收到三声钟响的时候，鹿渊就利用空间系的超凡遗物全速赶路！
只用不到三分钟，他就跨越大半个夜幽国，来到青檀市教会中，看见正在无语的李斯夫和无所事事的纪无。
当然，这只是梦境中的鹿渊自己脑中的想法，真正的情况是猫姐花了三分钟将他在夜月教堂中构筑出来。
“李主教。”
鹿渊皱眉看向李斯夫：“现在什么情况？我好像并没有感知到危险，只看见一个肮脏的堕落者。”
李斯夫立马转头，看向鹿渊那一张黑脸连忙行礼：“教皇冕下，情况是这样的……”
他很快将事情讲述一遍，途中纪无并没有插嘴，只是默默听着。
不是纪无不想说，而是在鹿渊出现的瞬间，他的精神力就已经锁定自己，只要自己一开口，或者有半点异动，就必然身首异处！
只能拜托李斯夫先把事情讲述清楚了。
“哦？”
鹿渊听完后发出一声疑惑，看向面前的纪无：“你的意思是……要弃暗投明？”
“对！不愧是教皇，这理解能力就是比别人强！”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纪无刚要继续解释，还没等他开口，一只手掌就已经搭在了他的喉管上！
只要手掌稍稍用力，他的整个脖子都要被扭断！
“原因呢？”
鹿渊的眼神极为冷漠，声音也像是从冰川深处飘来一样：“作为一个堕落者，你信仰的是恶魔。
别告诉我你们也会有良心这种东西，我要知道真正的原因！”
好深的恶意！
纪无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并开始入戏。
早在进来之前，他就有考虑过如果鹿渊不相信这个理由该怎么办，所以早就准备了备用方案！
“因为我的母亲！”
纪无的声音开始颤抖，仿佛多届影帝同时附身！
他双拳紧握的同时，压根不在乎手指插入腐烂的肌肤，甚至还细细感受着这种钻心之痛，将晶莹从眼角挤出！
“他是我的教父，他收养了我，可他也杀了我的母亲！他把我像狗一样圈养在山洞，每天都喂我毒汁！直到十八岁那一天才带我出去！
在他的逼迫下，我信仰了拜帕，成为一个堕落信徒，觉醒了现在的异能！
他就像获得一个新玩具一样，不断在那些人眼前展示着我，让我去做那些不愿意做的事！”
纪无越说越激动，情绪调动起来，甚至不再需要疼痛做辅助。
毕竟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些事也是他亲身经历过的，说起来自然不同。
“我要杀了他，杀了他！”
“为我的母亲报仇，为过去的我报仇！”
纪无看着眼前的鹿渊：“只有您能帮我！只要您帮我，我可以潜伏在堕落者中，成为您的耳目，给您提供所有消息！
帮帮我！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