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觉得自己还是把他知道的那个秘密告诉他好了，就看在他这么大方地给他一本册子的份上吧。
“而且我还知道，楚柠这个看起来不好管的学生，实际上，在五岁那年就已经加入了奥数联会。”
“能力出众，还是一个小组长。”
“不过后来她出了车祸，母亲也失踪了，她就再也没有出现在奥数联会里了。”
同事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又拍了拍陈博达的肩。
“不光是夏老师觉得楚柠的试卷有问题，其实我也觉得有问题。我看你这几天忧心忡忡的，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陈博达像猫被踩了尾巴一样，对这件事反应很激烈。
“不，我什么都不知道！”
陈博达说完这句话之后，就跑出了办公室，同事只觉得奇怪。
“不知道就不知道嘛，干嘛生那么大的气？做人又不能只看表面，我就觉得楚柠那个学生挺好的。”
陈博达跑出办公楼后，躲在厕所给白雪打了个电话。
“小雪，楚柠的试卷是你换的对吧？我觉得你还是把这件事澄清了吧，不然后果会很严重的。”
陈博达尽管再不愿意相信这件事，但是他的内心却已经将信将疑，惊慌了起来。
他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女神继续犯这么大一个错误。
如果楚柠只是一个普通学生，还好，但是她母亲是奥数联会的副会长，这件事要是继续下去，只会害了她自己。
白雪听到了陈博达的话，心里咯噔了一声。
但她还是强装镇定，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你在说什么呀？我怎么会做这种事情？你怎么能冤枉我，太让我伤心了。”白雪说。
对面沉默了许久，说：“那天我看到了。”
这下轮到白雪这边沉默了。
她没想到那天做的事情，竟然被陈博达看到了。
白雪快速作好调整，酝酿着悲伤的情绪。
一边哭着，一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