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创作时,总是感觉自己缺少某种东西,但始终不知那东西是什么……或许,傅染能帮助他弄清楚。
傅染同意了,这算得上是一箭双雕的好事,她本就要去为邵母找礼物,君子泽对w市艺术圈了解得比她深,而且他承诺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她面前。
同意后,她用力甩开他的手,哪知还是甩不开,只得冷声道:“说话就好好说话,别什么事都动手。”
君子泽居高临下了眼小只的傅染,主动松开她纤巧白嫩的皓腕,只是她肌肤滑腻的触感一直残留在他手心、指腹,心底微微的痒,微微的麻,像有只调皮的小猫在挠。
……
君子泽虽才大二,但已有一辆低调的奔驰做代步工具,他开车带着傅染跑了一家又一家的画廊,但傅染俱都摇头,摇头……
想要一副合心意的礼物,实在太难,可邵母的生日已迫在眉睫。
而此刻的傅染还不知道,她的行踪被另一人看在眼里。
邵擎天坐在副驾驶座上,犀锐的鹰眸牢牢锁定着街边那道清丽的倩影。
“陆言,车借我一下,你先坐出租车赶去铭鼎地产,我马上就来。”邵擎天平静的嗓音听不出情绪。
“我艹,傅染也没有多老实。擎天,你在白洲累死累活赚钱,她倒好,在w市上大学勾三搭四。你尽管去,铭鼎那边我一个人就可以搞定。”陆言顺着邵擎天的视线看过去,只见傅染跟着一俊秀少年上车,少年还从后车座拿了瓶矿泉水给傅染。
“她不是那样的人,我先去看看。”陆言下车后,宝马5系跟上低调的奔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