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那么简单算了,就不是傅染了。
回到家后,傅染放下书包,脱了厚重的毛呢大衣,对镜而立,审视自己身上的穿着:白色细条纹女款衬衣,外面是嫩黄色的针织外套,下面是深蓝色百褶裙,加上一件黑色加厚的连袜打底裤,脚上毛茸茸的兔毛拖鞋。
傅染拿起手机,调好室内光线,靠着书香味十足的原木书柜坐下,她先自拍了好几张普通的照片,给邵擎天发过去。
这只是前奏。
邵擎天很快就收到照片回复了:这么晚还不睡,听话,快去睡觉。
傅染没理他,她把针织外套解开一半,又把细条纹衬衣的最上面三颗纽扣解开,隐隐看得见白色胸罩的蕾丝边角,但又看不太真切,就着这个装扮,她又换了好几个坐姿,或侧坐,或并膝,或屈膝……拍了好几张照片,给他发过去。
邵擎天似乎是知道傅染要做什么了:傅染,你胡闹什么,别再给我脱下去,去睡觉!
傅染没理他,将针织外套和衬衣向右侧轻扯,针织外套较宽松,很快就褪到凝白的右手腕处,衬衣较紧身,卡在肩膀处就无法向下扯了,只露出些许的雪肩。她还把黑色打底裤褪到小腿处,白皙可爱的膝盖露出来,一截白花花的大腿能亮瞎人的眼,就着这装扮,找准角度,她又拍了好几张照片,给他发过去。
邵擎天:傅染!!!
三个惊叹号代表的是快要爆炸的怒气。
照片一张又一张地传送……
接下来……
最后一张才是杀伤力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