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总有那么一些事情不能用已知的科学解释,国家也总有一些机密文件尘封在档案室,在这个世界上有许多你们想想不到的事情,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浮上水面!
看着熟悉的村庄,和村中那座孤零零的房子,几年前的我还是那么天真,幻想着以后的生活,而今只能感叹,故事的一切从这里开始。
我自小生长在农村,对于农村中一些形形色色的诡异怪闻也是屡见不鲜,什么鬼藏人,鬼打墙许许多多诸如此类的事情不知听老一辈人说了多少,但是我这人从小就不信这些东西,我觉得这世上真的有鬼魅一说,那世界还不乱成什么样子,我自认为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无神论者,但直至我十岁那年经历的事情,不!这已经不能用事情来表达应该说是劫,我得十岁劫!
说起我那十岁劫就不得我说起我那已逝的爷爷,我爷爷的一生可以说是一个传奇,他是一个军人从退伍以后每天醉生梦死,他出生于解放后期,在哪个开国混乱的年代,他们那一代人每家每户都挂着一副毛主席像,像什么毛主席语论就是当时的最高指示,爷爷十八岁从军直到十年文革时期不知什么原因退伍然后娶了我奶奶,他从队伍里归来之后就多了一个副职业就是帮别人算命,他在那时候十里八乡也算是一个有名人物,对于爷爷归来后为什么会算命,还是后来我听我奶奶提起过,她说我爷爷在部队的时候他救了一个算命先生,那算命先生为了报答他就教他的这是不是真的就不知道了!
我出生于阴历十月初一,那个时已经进入寒冬腊月,天气挂着寒风呼呼的吹个不停,十月份就白霜皑皑,听我爸说我出生时只有三斤三两,当时的他抱着我说“这娃子这么丁点大,看养不养的活咯!”。
随后的日子并没有我爸担心的那样,我还是像其他孩子一样该吃吃该玩的玩,不过我奶奶和我说,我小时候爷爷替我算了一卦,说我十岁有一劫,过的了过不了还不好说,当然我没有将他们的话放在心上,就当他们这是吓唬小孩子的话。
在那小小的村中我是出了名的调皮蛋,孩子王,不是在树上爬上爬下就是去小溪里摸鱼抓虾,邻居家的牲畜没少遭我黑手,但是都看在我爷爷的面子上并没有怎样,只是说“这娃子,小时候这么调皮长大以后还了的哦!”
事情发生在我十岁的一个晚上时候,虽然我爷爷说我十岁有一劫但是大半年过去了,也没发生什么我爸妈对管的没有那么严,如今想想哎不知道当时发生的是福是祸……
现在我还记得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那是一个夏季的晚上,农村的晚上星空璀璨夺目,月亮也是特别的圆,没有城市灯火遮掩显得格外明亮,那时的我如往常一样,在自家的院子里坐着有着褪色的木制椅子,看着如洗的夜空,数着天上的星星、一颗、两颗……,心里想着明天去哪里疯,想着以后长大的世界是什么样子,微风夹杂着乡间特有的泥土和禾稻混合的味道吹过,一旁的松柏在月光中好像披上了一层白霜,随着微风摇曳,周围蛙声一片彼此起伏,连绵不绝,在这大自然的催眠曲中迷迷糊糊的进入梦乡。
尧易…尧易…尧易(我的名字叫尧易,据说为了这个名字我爸和我爷爷还起了争执)我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惊醒,在半梦半醒之间,那声音由远及近,越来越近,最后就好像在我耳旁一样,这时的我忍不住的打了个冷颤,耳边仿佛还有若有若无的喘息声,我猛地睁开眼睛看向四周。
四周静悄悄的,那蛙鸣声也不知在什么时候静止了,一阵风吹过我居然在这炙热的夏夜感到了一丝从心底透出的凉意,而那松柏在此时不知是我心中作祟还是什么,居然在月光下变得张牙舞爪,像极了一个七八十岁的老人驼着背,伸.出一双干枯的手向我抓来,一如平时的影子也发生了变化,影子变得很长很长,那是一种那违背了物理折射的长度,那长长的影子,一端如蛇头,一端如蛇尾,中间高高突起,我仔细一看中间,不由得倒吸了口冷气,中间那突起的东西居然像是一个人,那人的五官也清晰可见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双腿已经不见只有一个上半身在那蛇腹中。
那影子整个看去就如一条大蛇吞了一个人而且那人好像还有意识一般,随着不时吹来的风松柏摇动,影子也随着摆动,那蛇腹中那人也随着动起来,就像在忍受不了痛苦在挣扎晃动。
那时的我被眼前的景象完全瞎蒙了,毕竟我还是个十岁大的孩子,虽然平时常听老人们说起那些诡异的事情,但我是当做故事来听,今天居然看见这如此诡异莫名的事情,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我想大声的喊,但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一般,任我声嘶力竭,也发不出一丝响声。
我见说话喊叫都发不出声音,不由得急的眼泪直流,而且还有比这更糟糕的事情,我的身体再此时也好像不是我自己的,我能控制的只有自己的意识。
想挪动小腿一步都挪动不了,双腿不停的打颤软的像跟面条,不知道你们有没有遇见这种情况,遇见了什么恐怖的事情双腿只能打颤不能挪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