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刘胖子咧着个嘴叫道:“兄弟也一定要去,现下方知这动动拳脚的,比赋得一首好诗可淋漓畅快的多啊。”
看来这位刘仁兄心理年纪还是甚小啊,要不小时候被管教的严,打架少了点,居然这么大了还是有些‘皮肤饥饿’。看来以后太学里再有争论,怕是不会去斗什么诗词歌赋了,有刘才子在,一律动用肢体语言好了。
“这要郑重道谢的,便是曲大人和王六公子了,三郎,若无此两位鼎力襄助,此事要想如此迅速解决可是无望的。”谢大娘笑对李清介绍说。
哦,曲大人肯定是要谢的,为了我,人家可是当场与同僚翻了脸,此时的三角眼看来都有些温暖了,只是换了身衣服,没了公堂之上的威严气,看美女的神色可的的确确不敢恭维,不过人家话说得可客气。
“李公子之案,原就是被人栽赃诬陷的,这断案查奸本下官责任,怎可当得多谢二字,况且下官本就王恩相门生,座师但有吩咐,学生怎敢不从。”
“话虽这样说,但曲大人在中间巧与周旋、多方看顾,李某可是铭记于心,记得曲大人与李某有***之约,到时候可不能为公务繁忙有所推脱的。”李清恭身一礼说道。
“岂敢当三郎大礼,曲某心中有愧,不曾早得知三郎身陷大牢,关照的晚了,累得三郎多吃苦头,实在不应当,闻之三郎吟风诵月,词曲风流,这京城中早已传遍,无奈下官官下职微,不得亲见盛况,既有相召,敢不从命。”曲大人乐得嘴都合不拢了。
李清转身对王乾元王六公子说道:“李某身入大牢,原以为洗罪无望,今日侥幸得脱,然亦有许多疑虑在胸,还望公子可为我释疑。”
王六公子温文尔雅的笑道:“此案亦出乎家父预料,中间牵扯之繁杂,实为一言难尽,自然要与李兄细说,李兄可知此案亦闹上朝堂,几位参知政事为李兄际遇居然在朝堂争吵,即而上达天听,故而今日得已妥当解决,实非易事。”
哦,居然还有这许多文章?听得王少将军为我挥动老拳,便已经骇人听闻了,连朝堂之上都为我争论,莫非根本就不是丁、王二相对我下手?
正待细问呢,听得王少将军大声叫道:“话不妨稍待再说个清楚,两个斯文相公也休要惺惺作态了,现下美色于前,皓月当空,不先饮些酒,岂不空耗良宵。”<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