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不敢。”
玄苍收回目光,冷道:
“除了帮她找到治病之人,我什么都不会做,这是我给她的交代,也是最后的仁慈。”
“是,爷,奴僭越了。”
“下去吧。”
和坦下去了,玄苍将剩下的纱布缠好,用力打了结,又将衣服穿上。
他转过身环顾听雪轩,向来习惯了孤独的他,为何会突然觉得这听雪轩里冷冷清清?
桌上的药凉了。
一阵难言的失落感在他的心里横冲直撞,搅得他心烦意乱。
后天就是初七了,距离柳姨娘被抓进大理寺已然快过去七天。
云景天派出去的人还未回来,他派出去的人也没有消息,事态会如何发展,没有人知道。
但他早已做好了打算......
只是她答应了,初七那天要跟他一起去听泉寺,希望她不会因为今晚的事改变主意。
毕竟,他又得罪她了。
想起她难看的脸色,他的心里好像压了一块石头,重得他连呼吸都疼。
............
翌日,刮了一夜的北风终于停了。
树上好看的积雪早已被吹得不知所踪,只余光秃秃的枝丫偶尔颤动着。
许是昨夜睡得晚了,今日云梦牵起得有些迟。
碧春端进来早膳的时候,却又意外地带回来一个令她震惊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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