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流简当即翻脸,咬牙道:
“二皇兄,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长宁县主曾是你的未婚妻,你如今不帮着她也就算了,怎么忍心落井下石?”
南流晔笑得邪性,语气说不上的轻佻:
“你也说了,那是曾经,曾经的未婚妻。如今她可是玄苍的王子妃,人家都要给玄苍生孩子了,你还在这瞎起什么哄?对于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你可别说她是我曾经的未婚妻,我丢不起那个脸。”
“不许你污辱她!”
南流简气得胀红了脸,白 皙的额头上青筋突出。
他握紧了双拳,极力克制着自己,若不是在朝堂之上,他真想把拳头招呼到南流晔的脸上。
南流晔却不仅不以为意,还挑起眉头挑衅着他,恨不得让南流简揍他一顿,也好让他在南非齐面前犯个错,好好惩治惩治他。
见南流简不动手,他靠近了南流简,小声揶揄道:
“皇弟,你还真能忍,看来你也没有多爱她嘛!”
南流简的胸腔都快炸开了,可他却闭上了眼睛,不去看南流晔。
他不能在这个时候出事,他的牵牵还需要他。
南流晔轻哧了一声,又道:
“父皇,依儿臣之见啊,这不过就是上将军父女之间的矛盾,一个为了女儿不伤心,而隐瞒了一些事。一个呢,却不相信这片好意,非要闹得满城风雨才肯罢休。试问天下间,有哪个父亲不心疼子女的?一个是亲手养大的女儿,一个是被害死的儿子,哪个父亲能为了一个女人而不顾子女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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