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他们怎么可以离开,越是在这个时候,他们就越要陪在哥的身边,让哥明白,就算没有大嫂,也还有兄弟。
可是在接触到慕楚寒凌冽的眼神时,三人却跑的比兔子还要快。
看着被关上的大门,慕楚寒随手拆开了一瓶酒,然后脑海里还在想着二叔的事情。
如果不是因为秘术跟监,慕楚寒知道大死他也不会怀疑到二叔的头上去,然而,寻着这样的思维往回放的话,不难发现,二叔应该是想把他的注意力从公司引到老爷子身上,那个风水树,自然也是二叔所为,可是二叔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
慕楚寒拧着眉头,却怎么也想不明白,破坏风水局,让慕家倒地对二叔有什么好处,收买股东偷集团的发明,对二叔又有什么好处?
脑海里面无数的疑问,让慕楚寒不得不甩了甩头。然后拨打了二叔的电话。
慕立玉此刻已经接到管家的通知,听闻自己的父亲去世,急急忙忙的赶去了医院,在太平间里跪地哀嚎,“爸,是儿子不孝啊,这些年,光知道自己的自由,而忽略了你们已经老了,都没有守在你们身边尽应有的孝道,没能给你送终。”
说着慕立玉对着慕老爷的冰柜一边哭一边磕头,“爸,你说你怎么走的那么突然,让儿子一点准备都没有。”
管家站在一边,看着二爷哭的那么凄惨,心里也为之一震,没想到平日里看着不靠谱,只知道全球旅行只要自由的二爷,居然也如此重情重义,管家忍不住讲道,“二爷,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啊。”
“顺便?顺你妈的便。”慕立玉说着从地上站起来,伸手一把抓住了管家的衣襟,然而随即有松开了手,“对不起,管家,我失态了,我,我只是太难受了。”
慕立玉有些梗咽的讲道。
管家却只是摇了摇头,“没关系的二爷,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
管家原本想再说点什么,然而慕立玉的电话却响了。
慕立玉从裤兜里摸出电话,在看到来电显示上是幕楚寒的时候,表情一滞,但也只是一瞬间,然后随即接通了电话。
“侄儿,你在哪里?你爷爷的丧事,我们。慕立玉的话被慕楚寒打了个断,“二叔,我在会所里面,我等你过来。”
说完慕楚寒挂断了电话,然后在慕立玉到来之前,都一直盯着桌子上的果盘。
慕立玉看着手中的电话,心里一惊,这可一点也不像慕楚寒的处事风格,全家里面,他对爷爷是最尊敬的,这个时候爷爷去世,他却在会所里面?
慕立玉拧了一下眉头,然后对着管家打了一声招呼便向外面走去。
等他推开包间的门时,只见慕楚寒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似乎在想着什么,脸上的表情已经冰到了冰点,似乎让整个房间的温度都降低了些许。
“侄儿,你要跟二叔聊什么?”慕楚寒打破沉默的讲道,然后也坐在了座位上。
“二叔,我们喝一杯怎么样?”慕楚寒说是问句,然而手已经端起酒瓶,给自己跟二叔一人满了一杯。
“现在喝酒不太好吧,老爷子这才刚走,二叔知道你心情不好,从小老爷子可是最疼你的。”慕立玉看着慕楚寒递过来的酒杯,讲道。他有些捉摸不透慕楚寒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慕楚寒却只是扯动了一下嘴角,然后把慕立玉的被子放在桌子上,“那二叔我先干了。”说完慕楚寒一口闷掉了另一只手上的杯中酒。
“二叔,你还记得我小时候吗?父亲那个时候除了公司就是公司,家里的长辈,我最亲近的就数你了。”慕楚寒讲道,他对二叔最早的记忆,是二叔给他当大马。他有好多跟二叔共同的回忆,那些记忆里,小时候的二叔是温暖的,他长大后呢,二叔开始不见踪迹,像风异样的男人,可是,慕楚寒抬头看着二叔,“二叔,我们两个是最亲近的人是吗?”
慕立玉被慕楚寒毫无头绪的话扰乱了一池清水,慕楚寒是发现了什么吗?慕立玉有些疑惑的想到,然后随即又摇了摇头,不要自乱阵脚,在战场上,只有稳,才能稳操胜算。
慕立玉顾着自然的伸手拍了一下慕楚寒的脑门,顾着自然的回答,“臭小子,你说呢?”
我说?慕楚寒看着二叔,眼睛一动不动,大约看了足足三分钟之久,然后才开口一字一顿的讲道,“我就是不知道,所以我才要问二叔你啊!”
慕立玉因为慕楚寒的话心里忍不住咯噔一下,看来慕楚寒是知道了什么,怀疑自己?但是没有证据,所以现在是刺探?他到底是刺探公司的事情还是老爷子的事情?
慕立玉盯着慕楚寒,心里暗暗思索,最后还是决定死咬着不承认,“侄儿这是什么话?问的二叔好生糊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