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采站在那里,心里有些郁闷,她走到慕楚寒的面前,坐在了他的大腿上,手挽着他的颈项道,“寒,人家想要你陪人家睡,人家害怕。”
语气低沉沙哑,充满魅惑。她不信,慕楚寒能够逃出她的手掌心。
慕楚寒感觉到腿上一重,想伸手推开伊采,其实从她下楼他就知道了,只是故意忽视罢了。他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怪怪的,但是明明站在他面前的就是然然。
他不想让然然感受到他情绪的变化,他说,“乖,公司里有点事情。”
“不要。我就要你陪。”伊采说着不给慕楚寒推开她的机会,身子更靠近了一些,双腿横跨在他的双腿坐下,然后上身的柔软靠在他坚硬的胸膛,她不信自己这样他还能没有反应。
伊采的动作,让慕楚寒一震,他的然然从来不会如此主动?伸手掰开伊采的抱着自己颈项的手,慕楚寒定定的盯着“然然”,明明就是然然,但是为何感觉却差了如此天差地远呢。
“寒,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够好?”被慕楚寒突然推开,伊采有些难受的盯着慕楚寒问道。但是在接触到慕楚寒凌冽的眼神时,她还是忍不住的躲闪。
是不是慕楚寒已经发现了什么?可是不应该啊,伊采觉得现在的她就算是白母也看不出来破绽吧?当时她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时候,都忍不住想尖叫,这简直完全就是白伊然的脸啊。
那么?问题出在哪里?难道慕楚寒原本就跟白伊然的关系没有她想的那么好?
“然然,你才回来,你应该多休息。”说着慕楚寒把伊采放在沙发上,然后自己却站了起来,“我公司里有一点事情,我先去公司。”
看着慕楚寒的背影消失在别墅的大门背后,伊采的双手紧紧的掐在了一起。难道这就是她想要的吗?她不辞艰辛的忍受了脸上的疼痛,又不辞艰辛的整容,难道就是为了得到慕楚寒的冷落吗?
慕楚寒从别墅里出来,直接驾着车往中心医院开去。
到达医院以后,他直奔太平间,上次白父说过,要等然然回来他才会说出秘密。可是,此时他已经不确定,自己找到的是不是然然。
太平间,纪颜在停尸房门口放了一张躺椅,整个人正躺在上面,眯着眼睛,那闲适的样子的仿佛在沙滩度假似的。
“我要见岳父。”慕楚寒对着纪颜讲道。
纪颜睁开眼睛,看着慕楚寒说,“你忘记了,白兄说的,他要见到白伊然才会讲。”
“然然已经找到了,就在别墅。”慕楚寒回答。
“什么?”怎么可能,纪颜上次在那间小屋子里,明明感应到,白伊然被一个他都无能为力的大boss带走了啊?难道她被放回来了?
“其实我也不知道那还是不是然然,但是我觉得岳父他一定知道一些东西,我想救然然,我想为然然好。”慕楚寒回答。
纪颜原本还想再说什么,却见白父突然现身,“然然遇上你,这都是命运。”在坟墓里他就知道,然然已经遇见慕家的这个小子。
“其实这都是命,我本来不能说的,但是她是我女儿,我不能看着她成为别人重生的药引子。”说到这里白父叹了一口气说,“我的魂魄之所以会被封印,其实是我们整个家族决定的,然然有阴阳眼,怕我为了救她而告把实情都告诉她。”
说到这里,白父停顿了一下,看着慕楚寒问道,“你们慕家是不是一直以为我们白家是你们的救命恩人,你们被下了蛊毒,只有我们白家敢把女儿嫁给你们?难道一千年,你们都没有想过一个问题吗?谁会被下了蛊毒,在不解的情况下,只因为我们白家是蛊毒的鼻祖而不受蛊毒影响呢?归根结底只有一个答案,那就是这个降头原本就是我们白家下的。”
“怎么可能??”如此强悍的信息,让慕楚寒为之一震。那白家这样做的用意是什么?
“我知道你想问我们白家这样做的用意是什么,我们的用意是因为你们慕家的至阳的体质,我们需要你们综合我们白家女子的至阴体质,以等待时机在我们少主复活的时候作为药引子。这就是我为什么从来不告诉然然跟慕家的婚约,我不想让她成为药引子。”
“那你们的少主在哪里?为什么已经过了一千年,白家的女子都相安无事,而到了然然身上,她就要背负如此沉重的命运?还有,既然要我们相结合,那为什么又有人皮棺材的局?”慕楚寒不相信的摇了摇头,一下子如此巨大的能量,让他不能够消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