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庄重却是不躲不闪,让范志毅狠狠将酒瓶砸在了头上。
碎片飞溅中,庄重额头流下一道血痕。
“庄重!你怎么样?没事吧?”周若茜见状,慌忙跑了上来,拿起纸巾给庄重擦拭鲜血,声音中带着丝丝哭腔,似乎吓坏了。
“没事。不被他打一下,怎么能给你报仇呢?”庄重说着,轻轻推开周若茜,右手中却是再次多了一个酒瓶。
今天晚上庄重却是用酒瓶用上了瘾,看见酒瓶就情不自禁的想要摸起来砸人。
范志毅似乎没有预料到这种情况,他以为庄重会躲闪呢,谁想到庄重竟然不躲不闪,硬生生挨了他这一下。
范志毅有些呆滞的看着手中碎裂的酒瓶,到现在还没想明白庄重为何不躲。
而庄重却不会给范志毅理清头绪的时间,大喝一声,手上的啤酒瓶再次对着范志毅砸下。
啪一声,这已经是第三个啤酒瓶了。范志毅再结实的脑袋也承受不住,哎哟一声,扑通一声就栽倒在地。
却是晕死了过去。
周围的人一看范志毅被砸晕了,顿时惊慌失措的大喊起来:“出人命了!范大公子被人打死了!”
一时间场面纷乱无比。
而庄重却是优哉游哉的拿起一根牙签,蹲下神,轻轻在范志毅穴位上针灸起来。
寥寥几针下去,范志毅立马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范公子没死啊?范公子醒了!”
“真是太好了。范公子活过来了!”
“原来这小子不光打人厉害,救人也这么厉害啊!”
……
众人乱七八糟的议论着。
范志毅迷茫的张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却是庄重那张笑得异常虚伪的脸。
“哎呀,范公子醒了?我们继续?”
说着,庄重再度摸起一个啤酒瓶,在范志毅脸上晃了晃。
“饶……饶命!”范志毅结结巴巴的说出三个字,却是眼睛一闭,竟然直接被吓晕了过去。
“孬种!”庄重鄙夷的看了看范志毅,手中牙签就要再次落下,将范志毅二次唤醒。
而周围的人听了庄重的话,全都大惊失色,如同见了煞神一样看着庄重。
而许多人更是第一次刷新了自己的世界观。以前他们一直以为最厉害的是能打的人,现在才明白,最厉害的不是能打的人,而是能打又能救的人。能打,最多只能将人打残或者打死,但是能救,却是可以将人打晕再救回来,再打晕,再救……
这个恐怖的过程,光是想想就让不少人不寒而栗了,别说亲自体验了。所以范志毅的昏厥倒是没有引起哄笑,而是让人们大有於我心有戚戚焉的感觉。换成他们,也得晕倒。
“你……你别乱来!打坏了范公子,你要负法律责任的!”大胸女人结结巴巴的对庄重说道,庄重出牌实在太不按套路了,大胸女人却是有点摸不准庄重想要做什么,只能进行言语上的恐吓。
“法律责任?”庄重茫然的抬起头,一副不解的样子。“刚才范公子不是说过了吗?打一下也是坐牢,打两下也是坐牢,我为什么不多打几下?”
“你……”大胸女人却是无话可说了。但是她还指望着范志毅包养她呢,怎么能放任庄重将范志毅打残呢?于是愤怒的对范志毅的狐朋狗友们吼道:“你们站着干什么?是不是男人?范公子出了事情你们一个也逃不掉!枉范公子跟你们称兄道弟,关键时刻却都成了缩头乌龟!是男人,就干死这小子!”
大胸女人挺着硕大的一对乳峰,颤巍巍慷慨陈词。而一旁的庄重听见大胸女人最后来了句,说要干死他,不禁心中一颤,然后看了看大胸女人的胸部,摇了摇头。这女人要是来真的,还真有可能将庄重榨干,庄重可不想被干死。
被大胸女人嘲讽加威胁,范志毅的呼朋狗们顿时一阵激愤。确实,范志毅要是被揍出问题来,他们这些人肯定会被责怪。到时候范家随便找个理由就能整的他们欲死不能,眼下,第一要务却是要保住范志毅。
于是这些人相互看一眼,猛然一起朝着庄重涌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