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袖端着茶杯让慕鸢喝了几口热水缓了缓,她看见慕鸢眸子里是通红的血丝,有些不安的责备:“公主你到底做了什么啊,怎么弄成这个样子?这可怎么是好,你先上床休息,我叫人去找御医……”
“阿袖!”慕鸢声音低沉:“若是叫御医知道了我的病因只怕就瞒不住了……我装作被刺成重伤的模样是为了让父皇足够的重视这件事,也让其他人放松警惕,若是让人知道我因为深夜出去而病情加重,那不但我白白受伤怕还落个欺君的罪名。”
她知道若是不剖析出厉害关系,以阿袖对她的着急程度怕是忍不住去请御医,到时怕是麻烦不小。
阿袖急道:“那怎么办啊?总不能就这样熬着啊,何况中午的时候御医还会来诊治啊。”
慕鸢道床上躺下:“你去找刘泽过来,就说我醒了,想见他。”
“等到御医来的时候你就说夜里我醒了一次,想到榻上去,不小心受了凉,父皇不会责罚你的。”
阿袖仔细替慕鸢掖好被子,匆匆去了,刘泽不一会儿就过来了,替慕鸢把脉,他越把越皱眉,看的阿袖心下彭彭的跳。
他放下手,开了药方让阿袖去煎药,皱着眉对慕鸢道:“公主,你到底又在外面待了多久,怎么会感染感染这么重的风寒?”
慕鸢闭上眼睛,淡淡的道:“你先出去吧。”
刘泽见她这个样子也不再追问,只是轻轻的笑了笑:“那公主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