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东方画青进了画青阁,将他往床榻上一撂,东方画青幽幽的呻吟了一声,长长的眼睫轻颤。
刘泽看着他露出痛苦的神情,泄气般的放下手中的瓶子,换了另一瓶效果相同却令人舒服的伤药。
上完药以后,刘泽坐在那里思考了很久,觉得随着解修阑的摇头,公主的情况一下子变得特别危急,而且他还不能去相见,于是他非常忧伤忧思难排,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又一圈,在听到东方画青的呻吟声时他正好转到书桌跟前。
刘泽眼神在书桌上扫过,想了想,默默的研了磨,铺开纸,提起笔,却是一个字都写不出来,他握着笔管,迟迟落不下笔。
他是楘庄十五年状元,虽然后来改行做了面首,文才却一直没落下,像今日手肘悬空到酸麻却一个字都没写出来的情况还是头一遭。
这个时候东方画青又呻吟了一声。估计是药效发作,他开始觉得难受了。
刘泽刚要皱起眉,忽然想到一件事情,舒展开了眉头,将笔放在砚台里沾饱了墨。
过了没多久,他转回书桌前,提笔落下了第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