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了,可是秦先生施的针,都让这小子命人给拔了!”
听到这里,张明远身子不由晃了晃。
徐志清啊!徐志清!
你真是作死啊!
难道你不知道,擅自拔针是什么后果吗?
你这等同于杀人啊!
“张院长,您也是中医出身,你能不能按照秦先生的针术,重新为我儿子施针啊!”
听潘永清如此一说,张明远连连摇头,无奈地苦笑。
“潘局长,中医施针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的,中医在施针时,要根据病人的病情而定。而且不瞒你说,秦先生,所用的针法我根本无能为力。不要说我,恐怕你找遍整个省,都无法找到第二个秦铭。”
听到这里,郝杰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完了!
自己的儿子完了!
她越想越恨,伸手从地上抓起徐志清先前丢在一旁的那把消防斧头,一跃而起,抡起来直劈地上的徐志清。
“混蛋,你杀了我的儿子,你拿命来!”
徐志清见事不好,连忙向一旁躲闪。
幸亏他躲得及时,否则这一斧头非要了他的命不可!
众人一看,连忙上前阻拦!
“放开我!放开我,我要为我儿子报仇!”郝杰紧握着手中的消防斧,拼命挣扎着,拼命地叫喊着。
“夫人,请你冷静一点,现在就算你杀了他,你能救回你的儿子吗?”
张明远看着发疯中的郝杰不禁大声呵斥道。
听到这里,郝杰手里的斧头一松,不禁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这时,潘永清也顾不上安慰自己的妻子,连忙询问张明远。
“张院长,你也是当爹的人,你也有儿女,你帮我想想办法,总不能看着我们白发人送黑发人吧!”
潘永清说到这里,两行热泪不禁顺着脸颊滚下。
张明远闻言,不禁深深叹了一口气。
“唉!为今之计只能再去求秦先生了,除此之外,我实在想不出别的什么办法了。”
听到这里,潘永清不由看了看自己的妻子,以及站在一旁的徐志清。
如果不是先前……
唉——
说一千道一万,还是怨自己啊!
如果自己当时稍稍想想,也不会认为人家是个刷盘子的,更不会让自己的妻子和徐志清这个老小子,赶人家走!
可是现在后悔又有什么用!
事已至此,只能喝出自己这张老脸再去求人家了。
可是自己能请的动吗?
想到这里,潘永清的眼睛不由再次看向了眼前的张明远。
“张院长,不瞒你说,这位秦先生,我虽有耳闻,但是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交情。要不这样,您再麻烦一下,受累联系一下秦先生怎么样?”
潘永清之所以求助张明远,其目的无非是想借助张明远与秦铭的关系。来请秦铭,如果仅凭自己的面子去请,恐怕一点希望都没有!
毕竟当时自己的妻子无礼在先!
秦铭之所以走,其中也有她的缘故!
可是张明远也有难处,别的不说,秦铭之所以来医院完全是看在自己的面子,没想到人救了,病看了,最后连句好话都没得到,竟然被人轰了出去!
现在自己见到秦铭都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这人怎么请?
哪还有脸去请!
这不是为难人呢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