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
正在秦铭左右为难之际,刘梦遥迈步从里屋走了出来。
“婶子,刚才走的那个人确实是秦铭的朋友。”
一听这话,秦铭好险没高兴地跑过去,抱着刘梦遥亲上一口。这简直就是一场及时雨啊。
要不是刘梦遥突然出来为自己解围,秦铭还真不知道怎么跟母亲解释。
而葛美凤最相信自己这个未来的儿媳妇,在他的印象里,刘梦遥无论如何也不会欺骗自己。
可她万万没有想到,有时候爱情的力量大过于诚实。
“原来你们真认识啊!认识就没事了,认识我就不担心了。”葛美凤说着,迈步到了刘梦遥近前,“都怪这小子,不早点跟我说清楚。害得我瞎操心。还是我们梦瑶好,一句话把事情说得清清楚楚。”
一旁的秦铭一听这话,差点没气死。
我什么时候没说清楚了,是您老人家不信好不好。
不管怎么说,事情总算过去了。
处理完陈雪的病,秦铭留下母亲看护病人,自己则带着刘梦遥再次到了外面为乡亲们进行登记。
秦铭刚走出门口,瞬间便被乡亲们围了起来。
“秦铭啊!婶子还真没看出来,你不但会做买卖,而且竟然还会看病。真是了不起啊!”孙寡妇笑着,又往前凑了凑。“秦铭,婶子最近身体有点不舒服,你能不能给婶子看看到底是什么毛病。要是去县城里的大医院,以咱们这种家庭情况根本看不起病。”
话音刚落,村癞子田福双手抱着肩膀,迈着四方步凑了过来。嬉皮笑脸道:“我说孙寡妇,你这病还用劳烦大侄子给你看,我就能给你看了。”
不用使眼睛看,听声音就知道说话的人是谁。
“田福,你这个死不要脸的,你在敢胡说八道,信不信老娘撕了你的嘴。”孙寡妇阴沉着脸,盯着田福骂道。
不得不说,田福脸皮就是厚,被孙寡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一通叫骂,竟然脸不红,气不喘,依旧是一副嬉皮笑脸的德行。
“孙寡妇,你别生气啊!我说的是真的。”
这时一旁那些闲得没事的人就问:“我说田福,你倒是说说,你有什么办法治孙大妹子的病啊!”
见有人问,田福一脸得意,仰着脑袋,慢条斯理地道:“她其实没有病,只不过是缺一样东西。”
这些人一听田福的口气,知道这小子准没好屁。赶忙装出一副好的奇神态问道:“缺东西?那你倒是说说孙大妹子缺什么东西?”
“你们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当然是缺男人呗。”
一句话引得众人哄堂大笑,别人倒是无所谓,可身为当事人的孙寡妇可是气得不轻。平时这些人背地里说自己也就算了。
可没想到,今天这个田杂碎竟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羞辱自己。
这还了得!
想到这里,孙寡妇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个耳光。
田福知道孙寡妇不是一个善茬,所以早有了准备。
还没等巴掌落下来,这小子跟狗似的转身就跑。
此时的孙寡妇气得半死,岂能这么容易放过他,紧跟着追了下去。一边追,一边不停地叫骂着。
其难听程度,难以用语言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