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说我要打胎了?你确定秦安安是这么跟你说的?!”云潇潇还没考虑好要不要打胎。
她当时跟秦安安说的是自己还需要考虑。
“她的原话可能不是这样,但意思是一样的。看你的反应,是不想打胎?你想生下这个野种?”盛北毫不留情讽刺道,“你连养活自己的能力都没有,如何养活这个野种?!”
“不要你管!”云潇潇听着他一口一个‘野种’,仿佛被人打了一巴掌。
“我不管你谁管你?!你哥和秦安安都不在,你觉得还会有谁来管你?野种的爸爸会来管你吗?”盛北怒声呵斥道。
“你说话可真难听!”云潇潇怒极反笑。
要是让他知道,他就是野种的爸爸,不知道他会作何感想。
“对你这种不自尊自爱的女人,我说话当然难听。”盛北将车子朝医院开去,“等会儿打胎了,我允许你在我家住几天。”
“要是我不打呢?”
盛北额头上青筋怒张:“不打也可以啊!那你以后一分钱的生活费也别想要!”
b国。
秦安安一觉醒来,看到窗外漆黑一片。
她竟然从早上睡到了晚上。
她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
现在是夜里九点,她睡了整整十二个小时。
大概是睡饱了,她的头脑变得异常清醒。
她仍然疯狂想念着傅时霆。
并且想找到他的蛛丝马迹。
她下床,去洗手间洗脸。
冷水浸润着她的肌肤,她脑海里灵光一现,蓦地想到一个可以查他下落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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