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三人转身往回走,没走出去几步远,乔珍忽然发现在前方的地面有个东西反射了下她手中火把的光。
“咦?那是什么?”乔珍好奇,拿着手中火把走了过去,蹲下|身,只见鸡蛋大小的一块黄铜露出地面的泥土之中。魏震南和魏震东见状也围了过去,蹲下去看那是什么东西。
“你们看,这像不像是黄铜包边的箱子的那个包角?”乔珍指着那东西问两人。
两人点头,“的确像,而且似乎埋在这土里很久了,难道是当初进洞来藏宝的那些人不小心遗落在此,然后这山里暴发山洪的时候,洪水涌入带进来的泥沙将这箱子掩埋起来,而水退之时,这箱子便大半埋在这泥土里了,只露出了这包了铜的箱子角。”
“那我们赶紧挖一挖,不定能挖出些什么东西来呢!”乔珍兴奋起来道。
于是魏震南和魏震东将手中的火把都上乔珍拿着,他们两人空出手来,用手中的柴刀撬土,把那黄铜包边周围的泥土撬松后,又往下挖,不断地挖出些朽烂的木头和泥土后,终于在泥土中发现了些糊了泥,颜色暗沉的银锭。两人继续努力,将那块黄铜周围的泥土清理干净,从泥土里刨出来了五十两的银锭二十个,也就是一千两银子。
乔珍便让魏震南将他背上背着的包袱取下来,将这二十个五十两的银锭包起来抱着。三人出了洞往回走。此时太阳已经落山,三人离开这小峡谷,走出去不到一个时辰,便天黑了。于是便又找了个山坡上较为平坦的地方,升起火堆过夜。
晚上三人围着火堆,魏震东就信心满满地说:“虽然没有找到那传说中的藏宝,但找到这些银子就说明那山洞中的确是前朝高官藏宝之地。以后我们多带些人来找,定能找到。”停了停又说:“这一回多亏乔珍眼尖,不然连这一千两银子也找不着呢。”
乔珍笑笑,道:“这一次和咱们想得有些差距,不过也不是空手而归,也不负我们这几日的辛苦。我想过了,这一回的银子我们三人,一人分一份儿,回去后,震东哥可以用这银子张罗取个媳妇儿了。”
魏震南一听却说:“这怎么行,这一回来这大墩山探宝,那银子是你发现的,我和师兄能得一半儿就不错了,你这么分,我们不是占你便宜了么?”
“好了,震南,你别说了,要不是你和震东,我哪里有这本事找到什么藏风位,更别说进到洞中发现银子了。就这么定了。”乔珍一挥手道。
魏震南和魏震东推辞了一番,最后接受了他们两个得六百两银子,乔珍得四百两银子的提议。第二天一早起来,三人便继续往回走,这往回走却是要比去的时候脚程快些,等到回到大墩山的山脚下停放马车的小树林中时,差不多刚过了晌午。进到小树林中后,发现拉车的马儿跑了一匹,三人到处去找了找,还是没找到,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好在还剩下一匹马儿栓着,魏震东就拉着这马儿去吃了草,喝了水,回来将车套上,三人坐在一辆马车上,往回赶。
到浚县县城小南街的乔记文玩的铺子门口时,差不多下午四五点钟,魏震南和魏震东就辞了乔珍匆匆忙忙地赶回城西的宅子里去,而早在门口望着乔珍回来的乔二奎忙跑了出来,拉着她手往铺子后头走,几个店中的伙计也出来跟她打招呼。这几日乔珍不在,乔二奎对他们说得是她去乡下吃喜酒去了。
进到后头院子里爹娘的房中时,乔二奎两口子都忙着伺候乔珍,一个去端了水来让她洗脸,一个去端了鸡蛋面来让她吃,激动得很,乔黄氏便说:“闺女,你不知道,你这回去那大墩山,我和你爹连着这几夜都睡不踏实,你要再不回来,你爹都要上大墩山来寻你了。”
乔珍笑道:“不是跟你们说了去三四天,看看就回来么?您看,我这不好好的回来了么。”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先别说话了,来洗把脸,吃点儿东西,爹知道你这一回出去定然没吃好……”乔二奎递上了拧好的巾帕。乔珍接过去擦了脸和手,又从乔黄氏手中接过鸡蛋面吃起来,两口子见她吃得很香的模样,俱都笑眯眯地望着她,也不问她这一回去大墩山可发现了什么。
不过,虽然他们不问,但乔珍还是一边吃面,一边把这一回去大墩山探寻那前朝藏宝的事说了一遍。
“四百两银子?”两口子听到她找到了四百两银子带回来,都欢喜不已,说这一回乔珍虽然没找到大宝贝,但这些银子也是发了一笔横财。
不过笑过之后,乔黄氏却收了笑,告诉了乔珍另一个事儿,“闺女,你不知道,你走这几天,忠儿在学堂里惹了事儿,打了个学生。那学生家里不依,这几天和咱家闹呢,闹得咱买卖也没法做。”
乔珍听了这话,便想起刚才回来时,进铺子时,见自己家铺子的门脸都上了一半门板,只开了半边,当时还有些奇怪,为啥还不到关店门的时候,就要关门儿了呢。这会儿听乔黄氏说起来,才知道原来是这么回事。
于是乔珍便问:“娘,倒底是怎么回事,您快跟我说一说。”
作者有话要说:看文的亲们平安夜HAPP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