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的变化在于,人们逐渐感觉到,那些被承袭了千百年的条条框框已经慢慢开始松动。如今,问题的焦点已不再是社会是否需要变革,而是变革该以何种规模和速度进行,以及需要为之付出何种代价。最大的变化还在于,人们已经意识到,这种变化绝非偶然,也并非拜天所赐,它是人类理想、意志和知识的结晶。所有这些思想家们都在孜孜不倦地寻找一个“思考的工具”以期解决凯恩斯所称的“人类最终的政治问题:如何才能把经济效率、社会公正和个人自由三者完美无缺地融合在一起?”-----<推手.改变世界的经济学天才>
要从零开始,组建一个庞大的组织,其实并不是无据可考,现实历史中不乏这样的牛人,不说唐宗宋祖,二战中的德国,几乎就是小胡子个人的能力短短十数年间建立起来的,给他一个天才组织家的头衔小胡子是足以笑纳的.
小胡子能建立起席卷欧洲的庞大帝国,是因为他充分利用了天时地利人和.天时就是当时世界经济危机.德国国内充满各种矛盾.,地利就是德国的工业基础和优秀的军人传统,人和就是一战战败使得德国国内充满战意,无数失业的工人和没有安全感的资本家提供了现成的人力和物力.
整个德国就好比一个上好火药的大炮,只等一个天才的领袖去把它点燃.纳粹从来不是一个,或者一部分德国人,而是整个德意志民族的疯狂,是这个民族可敬,可怕又可悲的文化的必然,从尼采的超人到脾斯曼的铁血.早就注定了这样的基因,这是一个诞生过黑格尔,歌德和马克思的文明.做为个人,他们是那么的可敬,作为群体,他们又是那么的可怕.小胡子建立的第三帝国只不过是这个文化的具现.
同样的,闻心要建立一个组织,就首先要找到依附的文化,他的组织文化就是智慧,永恒和正义三个词.道家对道的坚持,道教对长生的渴望,还有这个前有张载提出“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后有二陆朱熹即将出世的时代的文明对正义的信仰.
更有中国封建时代唯一一个重视商人阶级的时代的天时地利.
理学所谓存天理,灭人欲,其实也是有他的道理的。什么是天理,就是道,就是形而上学,就是科学规律。
理解了整体时代规律的人,也就是当时最进步的人。
存在即合理。
比如商朝的时候,通讯技术限制,教育水平局限于小部分人,当时对个人武力的依赖。还有农业生产水平的限制,注定只能实行奴隶分封制。存在即合理,这是大浪淘沙下自然选择的必然,所以纣王搞改革,就是找死。
同样的,到了十九世纪末,满清政府在世界浪潮下不得不立宪,他立宪不干不脆,就是找死。就算有个穿越众当了光绪,也会明白,不君主立宪制,就只有被革命,这是当时时代生产力,和国内教育水平的条件下的必须选择。
这么一个广义的各种社会发展参数发展到一定地步,必然会量变引发质量,这就是天理,这就是道,这就是无法抗拒的科学规律
不管是正一教,还是全真教,都会因为对永恒的狂热成为他最好的爪牙,遍布全国的商旅会成为他的肠胃为他吸收营养.真正的士大夫君子会成为他实现理想的附庸,国战的机遇会让社会变革,资源整合.这个文明诞生过孔子,老子和庄周,所以他必然会孕育出这样的组织,这个文明在呼唤一个天才的,有远见的组织者和整合者,而闻心,当仁不让.品闲居,全真教和大理国就是支撑这个组织的原始的三个支点,总有一天,这个组织会席卷天下.屈原作<天问>,问尽古今疑难,所以这个组织的名称就叫"问天"."敢问苍天,可有永生?"
人类的各种行为,除了本能的欲望和生存的需要驱动,就是感性的冲动和理性的选择两种.而真正成熟的组织,基本上是由理性的选择整合和驱使的.而人类最大的野望就是长生,在这个基础上,可以建立最庞大的组织.
以商业为组织核心有个缺点.
马克思在资本论里说的,或者有的资本家本身很有教养,也是好人,可是不可否认,资本家这一阶级身份本身,就决定他的主要行为标准,他就是**裸的吸血鬼。
因为劳动密集产业必须以掠夺剩余价值为谋利手段,所以这种游戏规则下,资本家必备的心理素质就是**。所以,这一游戏规则下造就的资本家,不会有好东西。而像比尔盖子那样以知识创业,给员工以福利,并且决定死后把绝大多数财富献给慈善基金的资本家,只有知识经济产业才能产生,并且只有在个人权利获得保障的社会体制下,才敢产生。作为科学家,学者和企业家,共同的责任就是以知识的进步促进社会生产基础的进步,进而获得人类的解放。比如慈善事业,科学家可以解决疾病,企业家可以捐钱,而学者可以促进社会保障体系。就整个人类的思想趋势,主要分为两种,现实主义和自由主义。现实主义偏向物质,而自由主义偏向理想。不管是偏于自由主义还是偏于现实主义都是不合理的。二者兼顾,才是最理想的社会。我们的问题,就是信仰现实主义的人占了社会的主流,掌握了话语权。